喻万春一愣,这是什么情况?
这温云舒那嘴角的笑意怎么这么神秘?
她那嘴角弯上去到底是什么意思?
喻万春无奈了,自己好像没有破绽啊?
这温云舒到底是何意?
“回来就好,走错了就走错了。”喻万春的岳母是开心的,家里不少人,才是幸福啊。
“秋延,你既然回来,细节就不要说了,刚好今天酒楼有事,你看看给拿个主意。”
温景行开口说道,因为这两天他查了查崔鸳的来历,发现这崔鸳背后能量惊人,已经不是他这个二掌柜的掌控的了的了。
“嗯?有事?”
喻万春已经觉察出不对了,因为这大房屋里人有些多,一定不是迎接自己,那就是有什么事情了。
“有位姓崔的姑娘要收购温家酒楼。”温景行解释道。
“我刚才就说了,不能卖!她还能强买不成?”温澈嘟囔着嘴,并未当回事。
“崔姑娘?”喻万春疑惑问道。
“陇右崔氏,是崔家千金,地位尊贵,她的姐姐是当今的崔贵妃。”温敬解释道。
“谁告诉您的?”喻万春面露思索。
“这是县老爷说的,因为她来的当日便有随从带着书信,要县老爷代为照顾。”温景行回答。
“那她强买还真有可能。”喻万春凝重点头。
在这个时代,皇权代表着一切,就跟作弊器一样,属于超级外挂了。
“后日她便要我们准备好酒楼契约,大家商议一下,到底该如何是好。”温景行看着喻万春,这事已经商议一天了,一点办法没有,他希望喻万春拿出办法来。
喻万春知道什么?他只能在装傻,不过不经意间扫过了温云舒的脸,他知道自己还有一关没过。
“相公,可以找你那位朋友问一问,他可有什么好的办法呢?”温云舒将朋友二字咬的稍微重了一些,喻万春竟然一时没有听出来。
他讪笑道,“朋友出门了,怕来不及。”
“来得及,相公朋友能力出众,能查账,能作诗,区区小事,还不片刻就能解决?”温云舒的异常也引得了在场其他几人的注意。
喻万春哑然,这温云舒夹枪带棒的,不大对劲呀。
“那她除了收购酒楼,可还说有没有其他的目的?”
“这个,倒是没有。”温景行的确是不知道。
“那女子神经兮兮的,鬼知道她要做什么。”温澈暗骂一声。
“那就先等等,看对方到底何意,咱们商量不出结果。”俞万春提议道。
“要不去汴京?”温景行看向大哥。
“汴京的关系是救命的,没想清楚就不要说。”温敬低垂着眼,语气肃穆。
“这两日大家辛苦辛苦,等那崔氏女子来时,也好应对。”温敬叹了口气,最近的事情属实有些多了。
温敬看了眼喻万春,摆摆手,让小两口离开。
二人离开时温澈要跟着走,被他母亲留了下来,温澈母亲笑骂一声,“这点眼力见没有吗?”
温敬与温景行两兄弟相视一笑。
片刻后,温澈也随着母亲离开。
“景行,你今年四十了吧?”温敬语气温和,很久没有跟弟弟说过话了。
“嗯,兄长我三岁。”温景行眉间平缓许多。
“你可怪我?”温敬冷不丁说了这么句话。
“兄长何意?”
“其实,上次查账我是不知的。你可信?”
“嗯,兄长的话我自是信的。”温景行深呼一口气,似是要强压下心中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