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此处马匹已被人提前栓走。
夫蒙灵察暗道不好。
如此缜密的计划,哪是普通草原马匪所为?
而且这客舍旁边就是燕北所建官驿,其内都有至少一队军卒驻守,怎的现在都毫无动静?
史真庆安敢如此相欺?
留在此处必无幸理。
他猫着腰准备伺机找个林子躲一躲,可其刚出了客舍范围,身前便被钉了一根冷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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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厉害的箭法!
竟然能在几乎没有视线的情况下,光凭微弱的声响就能判断方位并精准震慑,简直神乎其技!
“是哪一路的俟斤当面!某是夫蒙灵察,莫要闹出误会,到时不好收场!”
他久在北地,突厥语张口就来。
在其看来,当年平定突骑施的赫赫战功,绝对能吓住对面。
可迎接他的却是一根套马杆。
夫蒙灵察只觉脖颈一紧,瞬间便被人拖在马后。
死死勒住喉管的绳索几乎让他不能呼吸,连被人拖在地上狠狠摩擦的疼痛都顾不得了。
直到此时他才隐隐听到马背上传来的嘲笑之声。
似乎是东边大鲜卑山左近室韦人的语言。
下一刻,堂堂前任安西四镇节度使就晕死过去。
在等他醒来时,其已被脱光全身衣物,光洁溜溜地被丢在一堆羊群之中。
旁边王正见一手死死抱着头小羔羊,另外一只手还拼命地扒拉其他小羊,浑身却是抖如筛糠。
若不是这些畜生,他们定是要冻死当场了。
夫蒙灵察举目四望,却是看不到监军使鱼朝恩在何处。
天宝五载正旦前夜。
燕北瀚管与坚管交界处驿站遭到室韦马匪袭击。
入住客人包括监军使鱼朝恩在内所有人的财货与随身物品、马匹均被洗劫一空。
当地守军第二日追上凶手,并将人质救出。
夫蒙灵察与副经略使王正见冻了一夜,寒气入髓,缠绵病榻数月。
而监军使在与马匪的搏斗中被砍断脚筋,以后就只能在轮椅上过活,几乎成了废人。
高力士以其“不能视事”为由将其召回长安。
政事堂下旨申斥燕北经略府“不查”之罪。
可李固如今还远在河中,等其收到旨意再上疏“自辩”,差不多又要数月之久。
而等这些嘴炮官司打完,夫蒙灵察担惊受怕地募了数千兵卒回转东三管之时。
另一位安东都护府高适早已进驻辽东各地。
跟着自辩文书一起回来的还有李固的命令:夫蒙灵察本部与瀚管平壤所属兵马换防,谨守大同江以北地区,严密监视新罗内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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