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前。
冷径山间回荡起悠扬的草原歌谣。
“松漠之地岁月长,情郎骑马过山岗;
弓背射雕云开处,箭羽落处是家乡。
皮革染就晚霞红,姑娘帐前煮酥浆;
篝火燃尽星月夜,长调悠悠绕毡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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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嗬——!逐水草,随鹰扬。
春去秋来转牧场,蹄声踏遍山河长。
契丹与奚共祖先,长琴婉转唱旧腔!”
歌声如泣如诉。
唱得乌知义营中隐隐有呜咽之声。
契奚同源不同部。
身上流着同样的血,同样的发式,吃着同样的东西,祭拜着同一个长生天。
甚至连怒皆部都是横跨两族不分彼此。
如今为何刀柄相向?
再联想到被汗王切割抛弃的命运。
自辇烈以下,都是悲从中来。
“夷离堇,五部奚派使者来了!”
部下的通传让辇烈心中一紧。
乌知义严令不可与外间接触,晚上更是放了两倍的岗哨,可这样还能让别人接近,只能说明是下面的人故意为之。
人心所向啊。
辇烈无奈道:“让使者进来吧。。。。。。”
稍顷。
一带面具之人入内。
怒皆部夷离堇赞道:“好胆识!竟敢单骑入我帐中,就不怕有去无回吗?”
使者缓缓将面具取下露出真容。
“你有胆子便杀了我。”
竟是奚族怒皆部现任首领那苏勒亲身来此。
辇烈大惊失色:“杀固俟斤,你竟然。。。。。。我现在可是。。。。。。”
其话说一半,便被那苏勒打断道:“当唐人的狗,滋味真的好吗?”
“那也比被你奚族吞并了好!”
辇烈针锋相对。
契丹怒皆部巅峰时期近盛兵两万余。
可这些年来都被眼前这疯女人逐步蚕食,族中一半毡帐都被吸纳过去。
不然李怀秀如何舍得放弃如此强力部族?
他实在是不敢在东攻渤海的关键时期,放着这么个不确定因素在身边。
“那你就甘愿手足相残?!”
辇烈面皮涨红,起身怒道:“别忘了!百年前契奚两族汗王都已被朝廷册封,咱们本就是大唐的臣民,现在你们这是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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