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征日本,都是因大风所阻,折戟沉沙。
“神风”甚至成为后世日人的某种崇拜。
如今李固手握无量真阁,麾下已具备当世最先进的造船与航海技术。
而且刻意避开了台风频出的夏秋两季。
可即便如此。
谁也不能打包票说此行无险。
在他的印象里。
后世冬季也不是没有出过台风。
只能说概率比较低而已。
就像岭南与南中的瘴气一样。
大唐对东海也是视为畏途。
甚至更胜一筹。
东海行船几乎与赴死无异。
鉴真处心积虑东渡日本,也已经失败五次了。
其中多半与天气有关。
但他却接连保住性命。
更是被鉴真当做此行有“佛祖庇佑”,东行之心愈发坚韧!
“二郎你这又是何苦呢?”
韦坚叹道:“如今扬州钱监、柜坊之事也料理妥当,凭借如今功勋,回京之后必然外放边镇节度,稍稍再打两个胜仗,使相就是板上钉钉的!非要去劳什子日本干嘛?”
裴宽与张宥也齐齐看了过来。
韦坚之问,也是他们心中所想。
李固将盏中酒水一饮而尽,神情变得肃然。
“有两事,必须要做,而且不舍身入局,定是难收成效,贻害无穷。”
韦坚眉头皱了皱,沉声探问:“是因为。。。。。。。。。柜坊?”
“不错!”
李固一拳砸在案上。
“两府联合皇家柜坊被李贼掌控,后果不堪设想!而破局之处就在日本!”
经过这几年的金融洗礼。
大唐朝臣对经济货币之道的认识愈发深湛。
联合柜坊牵一发而动全身,其重要性已隐隐与太、少两府比肩。
“如何破?难道真要仰赖那什么金岛、银山?”
裴宽等人的看法与藤原清河不同。
实在是在“找矿”这方面。
李固每言必中。
嶲州与东川大矿就不说了。
他们还都是韦家柜坊的东主代表,麻逸等地出来的超级铜矿与金矿自然也是知晓。
如今又来了个日本的“金岛银山”。
他们人都要麻了。
更让人心惊的是,李固隐藏在暗中的消息渠道。
还好。
大家是一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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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可知,货币之道的核心是什么?”
此问一出。
三人都皱眉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