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咸。
真鲜。
真好吃!
竟是一丁点苦味都没有,甚至比他挨了一顿鞭子抢到的精盐还要好!
“你们还有这种盐吗?!”
荔非丹木吉激动道。
赤格以为对方嫌少,于是招呼左右,又丢了四五袋过去。
李固如今坐拥南中两大盐井,再利用最先进的制盐法萃取。
这种精盐,要多少有多少。
荔非丹木吉被盐砸晕了。
他激动地流下两行泪来:“你。。。。你们是菩萨兵吗?”
这句话让赤格等一众羌兵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啥菩萨兵?!”
“就是。。。。就是跟着菩萨打仗的羌人!”
赤格闻言,眉头一皱,沉声道:“你说的可是李中郎将?”
他们知道部族中家家都有李固的神位,说是当菩萨供奉也不算错。
但菩萨兵这个称谓他们还是头次听说。
因此刚才一时没反应过来。
姓李?!
荔非丹木吉内心一阵激动:“李固!跟你们皇帝一个姓的!佛国派来的菩萨!”
两个时辰后。
东泸水河某处隐秘河谷山坳。
“少将军!奴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张先痛哭失声,想要颤颤巍巍地从轮椅起身,向李固行礼。
“是某来晚了。”
他连忙止住,让其重新坐下。
“王公他们如今是何情况?”
张大匠将他知道的所有情况细细讲来。
王承训跟着章仇兼琼撤进了邛池河口要塞。
这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从嶲州陷落到现在又过去了七日。
不知他们是否还在坚守。
但李固选择北上进军时,已是按照最坏的情况进行打算。
接下来也不会更加糟糕。
于是他转头看向羌热礼、荔非丹木吉二人:“多谢二位高义!某定当重重酬谢。”
羌热礼出声道:“俺们跑这么远不为别的,就是想问一问,是不是跟着你打仗能吃饱饭,有精盐,给财货,平等相待?!”
荔非元礼附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