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清洌的香气,混合着他感受着的勾魂细腻,被夜色和黑暗不断放大、蔓延、膨胀……
最终,化作滔天情欲,狠狠冲向李珣之。
“……”
李珣之似乎听到了自己理智崩塌的声音,终于再也忍不住,一把将秦明月抱起,让她双腿离地圈着自己的腰身,再重重抵在墙上。
“本侯可不是你的夫君……”
秦明月再次主动搂着他的脖子,像一只依恋主人的小猫儿般,在他鼻尖轻落一吻。
“夫君我好难受……夫君……你帮帮我……”
“该死!”
李珣之一手托举着秦明月的屁屁,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急切狂躁的吻化作狂风暴雨,遮蔽吞噬了秦明月的所有轻呼……
……
湿濡起伏的热浪里,秦明月经历了一段从极致痛苦到蚀骨欢愉的沉沦。
那只带着薄茧的手不仅掌控了她的身躯,还掌控了她的意志和情绪,让她眼角不由自主溢出眼泪,一次次轻呼求饶。
可这人似乎有什么毛病,她越是哭,越是求饶,他就越是紧绷,越是粗鲁和激烈。
最后秦明月实在没力气了,狠狠咬了他一口,索性放任自己随波逐流……
……
此时站在听竹轩外的木铁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这样就可以假装没听到里面背离道德礼法的一切。
乖乖!
侯爷为了躲避老夫人的安排,最后竟然掳了二爷的新婚夫人回来!
这难道不是更糟糕吗?!
那还不如乖乖听从老夫人的,把那劳什子表妹收了呢!
这下完了!
也不知道明天二夫人醒来,会是个什么状况。
等一切平息,李珣之叫了水,亲自给秦明月清理梳洗,顺带包扎伤口,期间她还用糯糯的嗓音哼哼求饶,一遍遍说着“不要了”,再配以她眼角浸透的泪水,绯色娇嫩的面容……
不得不说,秦明月可真是天生的尤物,连李珣之都必须用意志力来压制自己。
李珣之给她揶好被角,才披着外衣走出院子。
“有结果了吗?”
李珣之自然发现了秦明月身上的异常,那不同寻常的热度,那完全不清醒的娇媚姿态,显然她和自己一样都被下了药。
而且她为了抗拒药性,用簪子在自己身上划除了许多恐怖的血痕和伤口,再结合她断断续续说的那些信息,李珣之猜测她可能面临了什么致命的危险,一路误打误撞跑入了听竹轩的范畴。
他必须弄清楚这背后的阴谋,才能决定接下来如何安排秦明月。
木铁红着脸道:“木魁去调查了,应该很快回来了……哎,来了!”
李珣之身边有不少忠心耿耿的死士心腹,并且个个身怀绝技,木铁、木魁就是其中之二。
比起木铁的憨厚耿直,木魁就稳重深沉雷厉风行得多,只要他愿意查,侯府里发生的事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禀告侯爷,据调查,二夫人身上的药是二爷下的,为的是将她打发给外人,再试图抓奸在床拿捏二夫人,好完全掌控她。”
“嗯?”李珣之淡淡瞥了木魁一眼,“他为何这么做?”
木魁恭敬道:“具体情况不知,但属下问出二爷今夜不在府中,宴席散了之后,他就坐马车出去了,属下一路追踪车辙痕迹找到了二爷。”
木铁目瞪口呆:“啊?新婚夜都不在府中?他去哪?去姘头那不成?”
木魁嘴角微抽,显然木铁这憨憨的直觉真的挺准的。
木铁震惊:“哇!还真有姘头!谁啊?”
木魁:“二夫人的妹妹秦淑琴。”
“噗!”木铁惊得眼珠子圆瞪,“你说啥?你确定?”
好家伙,这二女一夫?这唱的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