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墨深立刻抓住了这个关键信息。
“什么投资?”
白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妈从来不让我问。她只是说,这是我们家最大的秘密,谁也不能告诉。”
“那她有没有给过你什么东西,让你保管?”我追问道。
白月哭着想了很久,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东西有!我妈出事的前一天,给了我一个保险柜的钥匙,说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就让我把里面的东西,亲手交给李教授,说那东西,能保我们家一辈子荣华富贵!”
钥匙!
我跟沈墨深心头一震。
我们立刻带着白月,赶到了银行。
在白月用钥匙和密码打开那个沉重的保险柜时,我的心跳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柜子里,只有一个用牛皮纸袋密封得严严实实的文件袋。
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一沓厚厚的、已经泛黄的实验手稿,和一份股权转让协议。
手稿的字迹,我无比熟悉。
那是我父亲,林建国的笔迹!
但手稿的内容,却与我公公沈向东留下的那些完全不同,这是一个全新的、独立的课题!
而那份股权转让协议上,赫然写着——
甲方:林建国。
乙方:张翠兰。
协议内容是,林建国自愿将他名下一项名为“新型复合材料”的专利技术,无偿转让给张翠兰,作为对其女儿的抚养费补偿。
落款日期,是二十六年前。
也就是说,在我父亲“含冤而死”的一年前,他就已经和张翠兰有了联系?
甚至,还有一个女儿?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
沈墨深及时扶住了我,他的脸色同样凝重到了极点。
他拿过那份手稿,迅速翻阅着,眉头越皱越紧。
“晚晚,这份手稿,如果我没猜错,它的价值,比当年被李教授窃取的那份,还要高出十倍不止。”
“这才是你父亲真正的巅峰之作。”
“而李教授,他之所以能有恃无恐,就是因为他知道这份手稿的存在。他甚至可能,就是用这件事,威胁了你父亲,逼他交出了另一份成果!”
一个完整而可怕的真相,渐渐浮出水面。
二十多年前,我父亲在完成那项惊世骇俗的研究的同时,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和张翠兰,有一个私生女。
而这个私生女,极有可能,就是
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