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这是二次穿越。”
江木喃喃自语道,“这个叫木江的傻子重伤而亡,我便借尸还魂,来到了新的世界。只是……为何他的身子,竟与我一般无二?”
江木低头打量着身形,目光又看向右手臂。
右腕处,一枚铜钱胎记清晰可见。
他记得自己原来的身体上,也有个一模一样的胎记。
怎会这么巧?
而且两人的名字也是颠倒。
隐隐间,似有一条重要的线索盘踞在脑海深处,却被重重迷雾遮蔽,无法窥清。
“还有,我上一世所在的玄冥世界,究竟遭遇了什么大灾?”
“那里的法宝,为何会出现在这个世界?”
“我妻子叫什么?我记得,我好像还有一个师姐?”
“另外,我是不是见过你啊。”
江木一把拽起正在睡觉的大鹅,凑到眼前仔细盯着,“总感觉很熟悉,难不成以前我喜欢吃红烧大鹅?”
被惊醒的大白鹅扑通扑通扇着翅膀,一边嘎嘎叫,一边挣扎着。
“啪啪!”
江木给了两个嘴巴子,大鹅顿时安静下来。
江木试图回想更多的信息。
头颅又是一阵阵的抽痛。
他用力拍了拍脑袋,将疼痛驱散了些,将大鹅丢在一旁,喃喃道:
“罢了,随缘吧,反正都穿越到这里了。眼下最担心的,应该是那娘们。还有那个想报复我的凶手。”
在得知唐锦娴的身份后,他便一直担心那女人会秋后算账。
毕竟那般羞耻的记忆,换谁都社死。
可奇怪的是,整整三天过去,对方竟没来找过他。
只有巡衙司派人来例行问了话,只说掌司大人已清醒,并无大碍。
“也许她清醒后,不记得那段了?”
江木也只能如此猜测。
若真如此,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至于那黑衣男,短时间内应该不敢找他麻烦。
只能寄望于巡衙司尽早抓获。
就在他暗自庆幸时,大鹅“嘎嘎”叫了起来。江木抬头望去,却看到一辆马车,停在了自家的小院门外。
车帘被一只纤白素手掀起,探出半张清冷侧颜。
不是唐锦娴又是谁?
江木张了张嘴,“得,高兴早了。”
负责赶车的侍女放下脚凳,躬身退至一旁。
唐锦娴穿着一袭染樱映紫的绣金牡丹裙,弯腰走出车厢,一手轻扶门框,先是抬头看了看院门,而后裹着纤足的小巧杏色绣鞋从裙摆下探出,踩着脚凳,稳步走下。
下车时,臀线在裙裳束缚下,绷出一道润圆丰隆的满月弧度。
好似一块沃肥的土地。
正待开垦。
“啧,我这性子,二世为人不该暮气沉沉,性冷淡吗?咋感觉还是很跳脱呢,竟然对这娘们有想法了,罪过。”
江木收回视线,将扇子蒙在脸上,“但愿这娘们不是来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