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时宴琛,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人家女儿喜欢我,不是很正常吗?”
“不正常!”
顾承烨斩钉截铁地反驳,“他女儿喜欢你,他就想连你一起打包带走?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沈星晚扶额,她放弃了跟这个醋坛子讲道理。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对。”
她敷衍道,“那你现在想怎么样?冲回去把时宴琛打一顿?”
顾承烨被她噎了一下,闷闷地转过头,看着窗外不说话了。
他当然不能把时宴琛怎么样。
一来,人家是大病初愈的病人,他动手就是胜之不武。
二来,沈星晚还在为他调理身体,他要是闹得太僵,为难的还是沈星晚。
憋屈,实在是太憋屈了。
走到家门口,顾承烨的脸依旧是黑的。
“怎么?还在生气?”
沈星晚好笑地看着他,“跟一个孩子,一个病人,至于吗?”
“他不是病人,是情敌。”
顾承烨咬牙切齿地说,“还有那个小丫头,看着人小鬼大,心眼可不小,肯定是得了时宴琛的真传。”
沈星晚被他这副样子逗乐了,“你说是就是吧。
不过,你刚才那副样子,真的很像一个护食的大型犬。”
顾承烨脚步一顿,低头看他,眼神危险地眯起,“你说谁是狗?”
“谁应说谁。”沈星晚不怕死地挑衅。
顾承烨冷哼一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卧室。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沈星晚惊呼。
“让你好好见识一下,‘大型犬’是怎么‘护食’的。”
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他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声音沙哑又危险,“证明给我看。”
“证明什么?”沈星晚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
“证明你是我的。”
顾承烨的薄唇贴着她的耳垂,一字一句地说道,“证明你心里只有我,还有我们的孩子。”
沈星晚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这男人……真是够了。
“顾承烨,你幼不幼稚!”
她推着他的胸膛,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高高举过头顶。
顾承烨看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没说话,只是低下头,用行动来证明。
就在房间里的温度逐渐升温,气氛变得旖旎暧昧之际,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任默的专属来电。
顾承烨的动作一顿,脸上写满了不爽。
他真想把任默的手机号直接拉进黑名单。
沈星晚趁机从他怀里钻了出来,理了理凌乱的衣服,催促道,“快接电话,肯定是有正事。”
顾承烨不情不愿地拿起手机,划开接听,语气极差,“说。”
“呦,火气这么大?”
任默吊儿郎当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和我们小晚晚的‘深入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