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楼藏月小姐都出面了,不问世事六年,想必定有佳作问世!”
“当年乐。。。圣在的时侯,教坊司可谓是名流云集,如今楼藏月小姐再度开嗓,砸锅卖铁也得去瞧瞧。”
说话的人提到乐圣还不忘四下观望几番,小心翼翼。
“老板,我这把菜刀当了,换点钱我去听曲儿,街角的站票也行!”
一时间,吆喝声无两。
红尘舞坊内,众人目光都是集中在楼藏月的纸墨之间,每作一字,便有下人由内而外通传。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一炷香燃尽最后一点微光。
楼藏月起手作揖,“诸位,幸不辱命!”
《阙下忠魂》
金戈横朔漠,铁马踏北蛮。
臣心常向阙,天意总怜痴。
夜读兵书冷,晨闻战角悲。
愿将腰下剑,热血洒疆陲。
一时间,引得街角巷尾,孩童都是闻声传颂。
“好诗,楼小姐真乃奇女子,未曾涉足沙场,却能题出如此意境,让老朽想起了三十年前,追随先帝在塞外边关的日子。”
“楼小姐大才!”
“兵书冷,战角悲。。。”
红尘舞坊外,一位流连歌舞的老兵忆起了当年的战友,眼中泛起了泪花。
“确是好诗,谈不上惊才绝艳,但也算文采斐然了,女子有此气势,当得我大阳忠魂庇佑。”
翰林院有一位大儒评价道。
“不过,那位和楼小姐比试的是谁来着?”
“人呢?”
“哈哈哈,估计是羞愧到无地自容了,早逃之夭夭了吧,不敢出来丢人现眼了。”
此时红尘舞坊内,姜珩伸了个懒腰,侧目瞅了瞅楼藏月跃然纸上的几行大字,说道:“一炷香,就这几个字儿?”
楼藏月闻言气急,周身血脉都要逆行了。
“死鸭子嘴硬!”
“姜珩,你的呢?”
这家伙在这睡了半天,睁眼就是一句,就这?
“喏,在这,拿去吧。”
姜珩从怀里掏出几页折纸,皱皱嗒嗒的,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如虫子乱爬。
这确实是他开始时写的,快到没让人凑近细看,就结束了。
面对众人质疑他敷衍的态度,姜珩还说:
“本世子这叫心有猛虎,细嗅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