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刚刚入行,与通僚们谈不上话,只得默默跟着。
见杜舟唯唯诺诺的样子,老六打趣道:
“杜小子,你都二十多了吧?咋还不找个婆娘?”
“大哥说笑了,我这家里也没几个子儿,哪个婆娘能看上我啊!”
杜舟跟在后面,附和二人笑着。
此时,背靠月光也不知这笑是真,是假。
高天的薄云稀疏,街巷的光时明时暗,影影绰绰。
老六“嘎吱嘎吱”不停的嗑着瓜子,似乎是觉得一只手嗑瓜子不得劲。
他把挑着灯笼的木棍夹在了咯吱窝下,腾出另一只手开始连续不断的嗑。
忽的一阵风刮过,灯笼突然脱手飞了出去。
椭圆形的灯笼在地上滚了又滚。
老六下意识的去追,灯笼的烛火点燃了糊在外面的纸。
瞬间,巷子一角被橙红火光照亮。
老六伸手捡起灯笼,嘴里嘀咕埋怨道:
“诡邪的风儿,真晦气!”
抬头。
橙红火光自下而上,照亮了漆黑武袍与一张带着凶神恶煞的傩戏面具。
半起身的老六一瞬僵住了。
倏然,裹着黑布的一只手,一拳贯穿了老六的心口。
鲜血四溢,顷刻毙命!
跑!
作为一个捕役,最基本的“职业操守”还是有的。
其余二人想也没想,调头就跑!
像是话本小说中那种,捕役拔刀出手,斩杀来人,纯是胡诌情节!
敢截杀捕役的,哪一个不是双手沾记鲜血的凶徒?
亦或是早有准备!
跑才是最理智、最正确的反应。
可刚刚抬脚,一块玄铁精准砸在老捕役膝盖上。
“噗通!”
老捕役失去平衡,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吃屎。
顾不得伤口疼痛,老捕役还想起身逃跑,迎面手臂粗细的木棍当头砸下。
他想拔刀去挡。
可,他这种老油条已经不记得多久没练过刀了。
正当用时,竟是没拔得出来。
傩戏面具下,一双眼睛瞥了一眼跑远的杜舟,却未追赶。
黑衣人摘下傩戏面具,露出一张面如冠玉,轮廓分明的脸。
“陈。。。陈景行!你居然敢截杀捕役,你想造反不。。。。。。”
话没说完,陈景行已经捡起地上锈刀,干脆的洞穿老捕役的脖颈:
“虽说冤有头,债有主,但我还是觉得能收一笔是一笔!”
【傩面遮天,血债血偿!】
【红色声望+2】
【黑色声望+1】
【是否提升唯一功法「破军七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