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情绪充斥在胸口,我微喘着气,想缓解缺氧般的难受。
男人站起身,俯视变仰视,我索性撇过头,不想看到他那张让人心碎的脸。
可他偏不如我愿,抬手就强势地捧起我脸,正面对他。
“老婆。”
陡然变柔的嗓音让我闪了下神,墨镜下的眼低垂着。
“昨晚你没发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吗?”
什么意思?
我缓缓抬眸,茫然。
男人似看透我的神情,将墨镜从我脸上取了下来,无奈道:
“昨晚二哥也在。”
所以呢?
我有些晕沉的大脑完全反应不过来。
男人眉心微蹙,唇边的无奈更深,趁我反应慢,手指在我仍撑不开的眼皮上抚了抚:
“那小鬼是二哥的,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二……哥?”
我脑子里划过一张吊儿郎当的俊帅脸庞,瞬间一个激灵,晕沉的脑袋清醒了,却又觉得不敢置信。
但不可否认,压在胸口的沉闷像是陡然落地了一块大石头,心头一松。
只是伤心欲绝的余韵仍留在身体里,一悲一喜冲击着我大脑,在男人点头"嗯"了一声后,眼前一黑。
“老婆……”
男人的急呼声离我远去。
……
再有意识时,还没睁眼,便听见身旁传来霍母压着怒火的低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