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力那些殴打,辱骂都是我在做梦。
[走开。]
他狰狞的表情我还历历在目。
那些疼痛可不是靠他两滴鳄鱼的眼泪就能化解的。
[我就知道那个老师和你们是一伙的,难道不是亲生的就一定要死在你们手里吗]
我撕心裂肺地冲他们大吼。
我爸手足无措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不是一伙的,不是的,不是的。。。。。。]
他又恢复那个人人可欺的老实样子。
不知道的人进来还以为是我不孝呢。
我冷笑。
[那你倒是说啊。]
弟弟也不像之前要杀了我的样子。
而是一脸的愧疚。
[我替爸说。]
[你们那个助教老师畜牲不如,为了不让你去参加高考,在你脑子里植入我们大家都虐待你的假象。]
荒缪。
他们连编造出的借口都很荒谬。
在我趁他们不注意即将跑出去时。
一抬腿,我爸便跪在了我的脚下。
花白的头发上全是泥,我以为他会撕咬着想让我死。
但是他却哭得像个孩子。
[对不起,对不起,昭昭都是爸爸的错,如果爸爸早去一点,你就不会经历这些了,要怪就怪爸爸吧,你杀了爸爸好不好]
说着他就要往我手里塞刀。
我几乎应激似的将刀扔出去几米远。
[你们别想骗我,那张所谓的试卷就是亲子鉴定就在家里吧,你们就想让我困在这里直到死是不是]
我甚至脱下衣服,露出我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
弟弟哭着将试卷递到我的面前,问我,[是这个吗]
我也终于看到了那张卷子。
那里没有什么亲子鉴定。
当然也不是什么卷子。
而是像讲故事一样,陈述了这两天来在我身上发生的生气。
记载着助教老师对我植入的记忆。
奶奶颤抖着拿着药水给我敷伤口。
[昨天晚上你把在教室里找到了你,我们已经让警察把他抓走了,他居然还敢打你,一定要让他判死刑。]
我顿时不知所措起来,难道真的是我被植入了不好的记忆
[那他那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我还是不明白。
我弟很气愤。
双拳紧握,恨不得现在就将那人打死。
[因为他也有个女儿,和你一块高考。]
[他害怕你抢了他女儿的状元。]
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我有些难过地将爸爸从地上扶起来。
[那今天是多少号]
我着急地想要出去。
奶奶拉住了我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背。
[孩子,我们再努力一年,好孩子。]
他们都哭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