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该死!胆敢当自己这个当朝丞相不存在。胡惟庸目光瞬间冰冷,冷哼一声下了楼。出了门对着手下护卫吩咐,“去,先找个客栈住下。”找路人打听了下,他们来到当前福州最奢华的客栈——天上居!不过,当得知住一晚需要三十两银子的时候,胡惟庸立刻嘴角抽搐。身为丞相,怎么可能缺银子。他是生气这客栈得赚多少钱,自己竟然没有收到一个字儿!叔叔可以忍,婶婶也忍不了!走进客栈,胡惟庸恍惚来到了皇宫。不过是一个客栈,窗户竟然是琉璃的。还有屋子里的坐榻,柔软得很是舒服。手下看着胡惟庸享受的表情,小声的问:“皇上来这到底做什么?”“福州的情况,皇上知道吗?”胡惟庸目光一冷,怒斥道:“特妈的皇上能不知道吗?”“要不知道,至于总是微服私访?”“还不去别地,屡次都是福州?”“就奔着宋隐所在地?”说到这,胡惟庸瞬间顿住,眸底皆是冷光。望着正破土动工的福州。胡惟庸眼中一闪而过杀意。同时,脑海里快速思忖。朱元璋知道福州的变化。面对福州如此过分的贪污情况,也按下不发,忍了。说明什么?朱元璋是不是正在部署什么?越往深处想,胡惟庸就越发断定。朱元璋怕是铁了心要扶持对抗自己的势力。不然。朱元璋又怎么可能坐视这么大的贪污案不管?以他对贪官的痛恶,早把以宋隐、王雄为首的人全杀了。徐州囤粮案后,王雄也不跟淮西一派来往,福州已经发生翻天覆地变化,身为丞相的他,竟然听不到丁点风声。难怪皇上隐而不发,竟然已经容不下我了吗?怕是正等着宋隐这些人做大,就放手与我为敌。想要我倒台?这可不是朱元璋你一人的大明。胡惟庸神色,慢慢变得凌厉起来。“去安排下,本相明日去会会宋隐。”小厮退下去安排。透过窗户看着远方,胡惟庸身上的杀气越来越浓。今日目睹福州的变化,再想到朱元璋近期反常的举动,胡惟庸顿感紧迫。他自言自语,“若是放任自流不管,上面迟早会对我动手。”“你当你的天子,我做你的臣子,不是很好吗?”胡惟庸关上了窗户,确定左右无人后,立刻取出笔砚书写。许久。胡惟庸走出房间,将密函递给侍卫,“速送回京城我常去的酒肆。”“这是送往东海的信,要是误事,唯你是问!”侍卫郑重点头,消失于夜色中。看到侍卫没影,胡惟庸心中的压迫感才缓缓松了起来。翌日。胡惟庸早早带上侍卫直奔府衙而去。胡惟庸觉得他需尽快见上宋隐一面,先下手为强。不然,等皇上和宋隐等人联手,就被动了。对于宋隐,就算拉拢不了,至少让他不敢贸然与自己为敌。宋隐一个小小的知府,想来也不敢造次。这么想着,胡惟庸就走上前去。只是,还没等他踏入大门,就让卫兵冷脸拦下。“见宋大人,先交两千两见面礼。”“也不打听点就敢硬闯,活腻歪了吗?”胡惟庸皱眉。二千见面礼?宋隐贪的比他还要过分!胡惟庸顿时冷脸,“我找宋隐有要事,让开。”此话一出,卫兵直接炸毛。“你是什么人,也敢直呼宋大人名字?”“外地来的吧?一点规矩都不懂。”“赶紧的,想见宋大人先交银子,然后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