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试试”。宁衡听这两个字头皮发麻。男人的大手缓缓又轻柔握住她的后脖颈,宁蘅的心一颤,双手推拒在他的胸前,人也往后缩,“唔嗯——”男人已经俯身攻占了她的唇。他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牢牢地缚在身后,另一只手不容抗拒的往前压,温柔含吻,侵略占夺。直到摩天轮降落。他放开她。宁蘅侧过脸,喘着气,用手背擦拭湿润的唇角。傅瑾州喉间低低的笑。两人下了摩天轮。宁蘅和他打了声招呼,打算去东边的奶茶店买两杯奶茶。可不远处——有几道身影正好停下脚步。“晞月,那不是你嫂子吗?”沈唏月旁边男伴打趣道。沈唏月瞥那边一眼,顿时皱紧眉头:“乡巴佬罢了,她也配?!”沈唏月身后小姐妹说道:“就是!什么玩意儿,也配肖想慕白哥?”“幸好她没嫁入沈家,不然沈家从此就要蒙上这么个洗不掉的污点!”来人正是沈唏月和她的小姐妹们。他们这一帮世家子弟,最是瞧不上宁蘅这种人,鄙薄无知就罢了,还手段卑劣下作,一身骂名。她也配跻身他们的圈层?而且,她凭什么一出现就要抢走宁萱的一切?“走,会会她!”宁衡排好队,买好奶茶,刚要回去,便被一行人拦住去路。沈唏月抱着胸,“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个被我哥在婚礼上当场抛弃的弃妇啊。”沈唏月周围的人全都讥诮的哄笑一堂。沈唏月的男伴上上下下瞥她一眼,以一种极鄙夷的目光着她:“离得老远我就闻到这乡巴佬身上的土味儿了,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配不配的上沈公子!”周围哄笑声更大了。宁蘅握紧了奶茶杯。她迈步,打算与他们擦身而过。可她还没走两步,沈唏月和她身边那男人对视一眼,那男人勾唇,伸手将一杯滚烫的奶茶泼在宁蘅的胸前!宁蘅顿时疼的皱紧眉头。沈唏月‘哎哟’一声,“你怎么回事?毛手毛脚的?还不快给人家道歉!”那男伴佯装苦恼,“我这奶茶向来专烫贱人,今天也是不长眼,不知道怎么就烫到她身上了。”宁蘅正疼的拧紧眉。一道颀长的身影忽然从她面前出现,然后抬腿踹在了那男人胸前!那男人惨叫了声,被踹倒在地。周围掀起惊呼!傅瑾州目光发冷的走到他面前,一手攥着男人的衣领,一手握住他的右手腕,面容温润,嗓音却低冷,“就是这只手泼的她,嗯?”M。。m沈唏月一行人早被吓得不敢说话。男人面容极为俊美矜贵,气质惊世出尘,沈唏月又惊又惧,甚至有一瞬间被迷的失了神。空气骤然传来‘嘎吱’一声!那男人的手竟被生生掰断!那男人哀嚎了声,手腕便如同落叶般,无力垂落!!傅瑾州风轻云淡的起身,凛冽的目光扫过面色大变的沈唏月几人。随后,牵着宁蘅的手,离开。沈唏月连忙去扶她的男伴。旁边有人唏嘘:“刚才那人是谁?”“好帅啊,论相貌气质绝对可以甩沈公子……咳咳,不会是宁蘅那个圈外丈夫吧?”“帅有什么用?穷鬼一个!”沈唏月道:“还愣着干什么?搭把手!”*傅瑾州沉默的带着宁蘅回车上,启程,回银河湾。回去后。他将她拉回楼上卧室,从床头柜翻出药膏,随后要解她前胸的衣服。“我……我自己来。”宁蘅急忙说道。男人她一眼,然后大手继续解她上身的纽扣。从脖颈第一颗缓慢往下,一颗一颗。明明是扒人衣服的动作,他做的优雅淡定,正经从容。宁蘅僵着身子,没敢乱动。傅瑾州瞥着那道从锁骨蔓延至胸部以下的红痕,一言不发的开始上药。他的眸子漆黑专注,眼底如一汪深潭,细腻温柔。擦拭的差不多了。他又要翻开她的浅色br,检查里面是否有伤。宁蘅紧张的拍开他的手。男人手中的棉签掉落在地上。傅瑾州垂眸着她,沉默几秒,很轻的笑了一下,“这儿,我都了很多遍了,也亲了很多遍了,你还害羞什么?”宁蘅耳根爆红,恨不得将脸钻进地洞里。“你不想用棉签,也行。”傅瑾州直接用指腹蘸取了些药膏,伸手翻开br,抹了上去。宁蘅侧过脸,咬唇,不肯再。不过,他倒是没逾距。擦拭完,他低声:“很抱歉,让你受伤。”宁蘅咬唇:“与你无关。”他喉间轻滚,再次承诺:“往后,有我在。”宁蘅微怔。“……可你,又不能保护我一辈子。”傅瑾州盯着她良久,忽然道:“如果我能呢?”宁蘅诧异的抬眼。四目相对。男人眸底漆黑深邃,没有说话。宁衡也不懂他。良久。宁衡率先的慌乱的闪躲开他的眼神。男人眸底闪过莫名的情绪,起身,轻抚了一下她的后脑勺,最后只说:“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书房,有点事要忙,晚上喊你吃饭。”“好。”·另一边。等到一切都处理完了,沈唏月回到家,仍是怒不可遏。同时,她也对今晚见到的那个男人起了好奇。只要一想到那个男人俊美无俦的面容,她的心一阵不受控制的跳动。不可否认。他有让全天下的女人心动的资本。他难道……就是那个乡巴佬的丈夫?那个乡巴佬,怎么配得上这样的极品男人?!应该配她才对。只有她能配得上!这时候。门外长廊忽然传来脚步声。沈唏月疑惑着推开门,到一道身形踉跄的身影。大哥?他身上酒味很浓,跌跌撞撞扶墙而走。沈唏月连忙扶住他,“哥,你怎么喝这么多?”沈慕白神志不清,满是酒味的唇齿间不知呢喃着什么。沈唏月将耳朵附在他唇边倾听。“阿衡……”“阿衡……不要嫁给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