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这些年日子也都过得相当滋润。
那各都督府镇戍军存在的价值就不是那么大了。
毕竟西六管一应开支都须自筹,募兵可是最烧钱的东西。
平常除了驱赶些刺儿头马匪,士卒们也就只能被安排站岗、放哨,维持驿站秩序。
李固连大食都打败了,他们这些都督养那么多兵作甚?
听说范阳钱粮被朝廷收紧之后,很多军使麾下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
大王的老丈人裴旻都频频出卢龙塞到辽地“就食”。
身为节度使的安禄山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回过头来却只能进一步搜刮河北士庶,再将黑锅丢到杨国忠头上。
以一句“朝廷无德、奸臣当道”作为挡箭牌。
想到此处,史真庆重重叹了口气。
辽王英明,燕北不用任人摆布。
可如此也是祸端,被中枢特别针对,连其本人都从河中回不来。
再加上王正见这样的跳梁小丑甘当杨国忠的爪牙,在西六管到处乱窜、蛊惑人心。
难保哪个都督经不住诱惑。
特别是坚昆都督府。
李贺忠虽嘴上说其乃陇西李氏之后,甚至强行攀附在李晟身上,一个劲儿的要“认祖归宗”。
但他可是西六管中彻头彻尾的“归化势力”。
与当年薛延陀、回纥铁勒诸部一般无二。
都是全其部族,尊其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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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控弦士数万!
就算如今定牧完成,但所有部民不还是听他这个都督的话?
也就是换了个名头不叫大汗、俟斤了。
再加上这些年铁矿、石炭矿等的大规模开发,冶炼、锻造等相关产业的蓬勃发展。
坚昆也是鸟枪换炮,全都一水儿的唐制装备。
披甲率甚至达到了六成。
若不算东三管等辽王嫡系,如今坚管镇戍军的实力绝对冠绝燕北。
思来想去,他还是准备给仆固怀恩去封私信,同时给燕然都督府杜佑发封公函。
前者本来就世袭金微州都督府,与他们史家出身相近,在长安时就经常报团取暖,后来李固成立柜坊联合体时,仆骨虽不是核心股东,但也是重要合作对象,是可以倚重的对象。
信中让其加强方位以防不测,如遇险情,当动员下辖部民向哈拉和林靠拢。
而南方的公文之中却多是官样文章。
史真庆以副经略的名义问询燕然都督府武备情况,同时命其时刻关注南方朔方态势。
以杜佑所谓“宰相之才”的名头,经过点拨,绝对会防患于未然。
最后史副经略犹豫着要不要去趟广宁城。
但其心中直觉总是劝其不能轻举妄动。
似乎辽地有什么恐怖之人、事、物让他本能性地敬而远之。
史真庆眉头紧皱,对着西边咒骂一通:“你他娘的李固!把老子骗到漠北来,好日子没过几天,干得还都是赔本买卖!你要么老死河中,要是敢回来,陪耶耶一座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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