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暖!你敢!你不怕我出去后杀了你吗?”池鸢挣扎着,却被那两个男人轻易制住。
“杀我?”池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在你杀了我之前,寒辞哥哥一定会先阻止你的。你忘了他是怎么一次次站在我这边的吗?”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刺中了池鸢心中最痛的地方。
是啊,每一次,无论对错,霍寒辞永远选择相信和维护池暖。
无力感和深深的绝望再次攫住了她。
她被强行按在了一把冰冷的金属椅子上,手脚被皮带牢牢缚住。紧接着,电极片贴上了她的皮肤。
池暖脸上带着残忍的快意,按下了手中的控制器。
“啊——!!!”
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剧烈的疼痛和麻痹感让她发出了凄厉的惨叫,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
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中迅速剥离……
不知过了多久,池鸢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不再是那间可怕的禁闭室。
霍寒辞坐在床边,看着她苍白虚弱的样子,眉头紧锁:“我只是让你在禁闭室待三天反省,你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池鸢闭着眼,不想看他,也不想说话。
她早已不指望他会相信自己。
“池鸢,”霍寒辞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我是你的未婚夫,你应该什么事都告诉我。”
未婚夫?池鸢在心里冷笑。
她缓缓睁开眼,看着他,声音平静得可怕:“好,我告诉你。我这一身伤,是因为你的好暖暖,在第三天的时候,带着人闯进禁闭室,把我绑在电击椅上,电成了这个样子。”
霍寒辞瞳孔微缩,脸上闪过震惊和难以置信:“电击椅?不可能!暖暖她……她怎么会……”
“看,你又不信。”池鸢扯出一个嘲讽的笑。
没关系,既然他不信,这笔账,她会自己讨回来。
她说到做到!
当晚,池鸢就找人,把有严重恐高症的池暖,扒光衣服,绑到了霍氏集团大楼的天台边缘,用绳子吊着,在高空的寒风中悬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霍寒辞怒气冲冲地找来,眼底燃烧着怒火:“池鸢!你简直是无法无天!居然把暖暖吊在天台上一整夜!你知不知道,她受到惊吓挣扎,掉了下来,要不是下面有安全网接着,她早就没命了!”
池鸢坐在窗边,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听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霍寒辞看着她这副油盐不进、冥顽不灵的样子,更加气结:“若不是过几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我和池家都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你这几天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准去,更不准再惹是生非,听到没有!”
池鸢依旧沉默,仿佛当他是空气。
霍寒辞看着她这副冥顽不灵的样子,带着一身寒气,摔门而去。
等到结婚前一晚,池暖才苍白着脸,被接回了家。
池瀚海一见池鸢就破口大骂,斥她蛇蝎心肠。
池鸢:“我要是蛇蝎,你宝贝女儿早就投胎八回了。”
池瀚海气得不轻,破口大骂:"你这个孽障!到底还要做乱到什么时候!"
池鸢:“你带着老三登堂入室,让私生女鸠占鹊巢,我待在这,自然就是做乱的,不然做什么,给你们做饭吗?!”
“你、你……”池瀚海气血上涌,几乎晕倒,“好好好,我说不过你!我告诉你,明天就是暖暖和寒辞的婚礼!你不准出现!别给我丢人现眼!”
池鸢轻笑一声:“放心,那么个正经死板、令人窒息的婚礼,求我去,我都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