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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pitel163成绩单(第2页)

走廊里传来弗雷德和乔治压低的声音:“快,把它丢给阁楼的食尸鬼——”

“它肯定会吃,反正它什么都吃——”

但随之而来的,是楼下莫丽女士的怒吼:“你们两个给我站住!你们敢丢成绩单试试看!那可是O。W。L。s的成绩单!”

金妮跟在妈妈身旁走过去,摇着头,一手拿着自己的成绩单,神情不算紧张,但看起来完全理解兄长们为什么想把成绩单丢掉。

与此同时,塞德斯莫庄园的高窗也飞进来两只猫头鹰,都是来给阿莉娅送信的。

利维注意到其中一封印着霍格沃茨的徽章,知道那是女儿的O。W。L。s成绩单。

他一向不用为阿莉娅的成绩操心。若真有什么担忧,也只是曾经担心她太过优秀,从而走上什么歪路。即便如此,他还是出于父亲的习惯关心了一句。

阿莉娅拆开信封,连看都没看,便把成绩单递给了他。

利维打开纸张,目光在几行文字间扫过。当看到“占卜学”那一栏时,他的目光顿了顿,脸上罕见地露出惊讶的表情。

占卜课:T(Troll)——极差(巨怪)。

拉斐尔注意到父亲的神情突然变得惊讶又有些古怪,表情仿佛在说“不应该啊”。他皱了皱眉,忍不住问:“怎么了?”

利维把纸递过去。拉斐尔接过成绩单,只看了一眼,也露出跟父亲如出一辙的震惊表情。

“阿莉娅,”利维清了清嗓子,语气尽量保持平稳:“占卜课那场考试……发生了什么事吗?”

阿莉娅抬起眼,语气理所当然:“我没写卷子而已。”

利维被这句话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又试探着问:“为什么不写?你和特里劳妮教授有什么矛盾?”

“没有。”

这次利维彻底无话可说了,他和大儿子对视一眼,默默把成绩单折好放回桌上。

除了成绩单之外,还有另外一封信,利维和拉斐尔都注意到了。

拉斐尔的眉毛皱起,目光隐蔽地投向信封上的名字,他想知道是谁寄来的——是哈利·波特寄来的,还是德拉科·马尔福寄来的,又或者是西奥多·诺特寄来的。

前几天,阿莉娅说要出门,而且还是去伦敦麻瓜地区,这件事本身就让利维和拉斐尔很意外。让他们更吃惊的是,她要和哈利·波特两个人一起去。

因为未成年巫师不能使用幻影移形,利维只好先送她到约定地点附近。他坚决不让女儿去搭乘骑士公共汽车或者公共的飞路网,在他看来,这些方式又脏又乱、鱼龙混杂,阿莉娅没必要去体验。

事实上,那天他非常想要跟在女儿后面看看情况,却也清楚自己要是真跟上去了,阿莉娅一定会立刻翻脸。于是他只能强行按捺住那份心情,转身回了庄园。

当然,利维傍晚过去接她时,比约定时间提前了一个多小时。他站在原地等着,一会儿看天色,一会儿看魔法手表,一直等到阿莉娅出现在路口,才终于松了口气。

因此,利维也在猜寄信人是谁,但表面上十分平静。他只是有些感慨,如果阿莉娅和波特真的谈起了恋爱……以一个父亲的角度来说,他当然会担心。哈利的身份太特殊,特别是跟黑魔王的关系上,牵扯太多,他不觉得那是个适合认真对待的对象。

但若只是年轻人之间的短暂情愫,就像大多数青春期孩子都会经历的那种的话,体验一下倒也无妨,只是别太认真就好。

他想到这里,不由得又回忆起暑假刚开始的时候,阿莉娅曾和马尔福家的孩子跳过舞。那时他还以为会有什么发展,可自那次之后,两人连单独出门都没有,更别提其他事了。

女儿的想法越来越难懂了,利维不得不承认。

阿莉娅用完餐后,带着那封只写有自己名字的信回到了房间。纸张展开,露出了塞德里克端正又干净的字迹。

暑假里塞德里克时常来信,她并不是每一封都会回复。这次的信里,他说自己这几天都在为去魁地奇世界杯观看比赛做准备,希望能在现场遇见她。

“顺便和你分享一件事。魔法部因为世界杯的事忙得几乎天天加班,我父亲虽然不是体育司的,但最近被调去帮忙布置场地了。我听他说,场地附近的天气护盾这周有几次小故障,应该会在比赛前修好,不过最好还是带一件能防雨的斗篷,最急降温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伦敦深处的魔法部如今十分忙碌。文件在空中飞来飞去,叁叁两两的巫师匆匆跑过,手里拿着卷轴、图纸、名单,还有不断冒着火花的魔法检测装置。只要有人停下脚步,就会马上被另一个部门的人拉去跑文件、签批准、或被迫听一段关于安检的最新规定。

在这样的混乱里,阿莫斯·迪戈里和老巴蒂·克劳奇走进了同一部电梯。

“克劳奇先生,您今天似乎……比平时更忙啊!”阿莫斯努力让语气听起来轻松。他其实有些尴尬——布莱克重审案之后,克劳奇被贬,而他却因为调动升了职。

克劳奇没有回答,只是板着脸。阿莫斯脸上刚扬起的笑意立刻又落了下去。

过去几周,克劳奇整个人都绷得很紧。他不想搭理任何人,只想赶紧在世界杯上拿出点政绩来,好挽回自己的地位。

不过有一件事是他最近唯一感到安心的——他的孩子近来很乖,非常乖。没有惹麻烦,没有露馅,也没有让任何人怀疑。

虽然上次被伯莎·乔金斯撞见他把小巴蒂藏在家里,但他及时对她施了“一忘皆空”,把她混乱的记忆彻底搅得支离破碎。那位女职员本来脑子就不太清醒,如今更乱了,克劳奇对此倒是毫不在意。

“不称职的人本来就容易被操纵”,他甚至这样想。

在那之后,小巴蒂一直“乖乖”在家待着。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最近很乖”的儿子,此刻正从隐形衣下探出头来,呼吸着属于自己的、无法被控制的那一口自由空气。

他的眼睛清醒得可怕,盯着一张摊开的《预言家日报》。报纸头版写着大大的标题:“魁地奇世界杯准备进入最后阶段,安保措施升级!”

同样的报纸也出现在伯灵峡附近的一个潮湿岩洞里。

一只瘦削、苍白的手缓缓剪下报纸上关于世界杯的整块报道,用魔法贴在潮湿的石壁上。而在那块新贴上的报道旁,还有一份两年前的《预言家日报》。

那是1992年巴纳布斯·芬克利施咒手法大赛的获奖情况报道。画面里是一名霍格沃茨四年级的女生,获得了巴纳布斯·芬克利优异施咒手法大奖,成为最年轻的获奖者之一。

她黑发黑眸,神情平静,双手交握垂下,目视前方,与报纸外的黑发青年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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