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一样,三牛见她就上前嘲讽几句瘦猴子,娘娘腔的话。
铁雄心知时间紧迫,根本不理会他,低头抓紧背篓快步远离。
三牛见她这模样,笃定背篓里有好东西,便追上去,如往常一样上手抢夺。
瘦弱的铁雄被他一推,踉跄几步就摔了个倒葱栽。
偏这时她初潮来了,一股血不受控制地涌出,染红了她的裤子。
真是没用啊!老子不过轻推你一下,你自个就摔了。咦?怎么流血了?
三牛脸上慌乱一闪而过,拉来同伴狗剩:狗剩你得帮我作证啊!这小子讹我!
狗剩看到铁雄裤子上的血,倒吸一口凉气,附和道:也不知道虞叔那么壮的一汉子,怎么就能生出这样的麻杆儿?
不是我说,铁雄你摔一跤都能断了命根子,那是你老虞家该断后了,要怪就怪老天爷,可不能赖我兄弟身上。
三牛一听挺直了腰板:就是就是!要不你现在扒了裤子给咱看看,是不是你那东西比常人小些?不然,怎么这么脆弱?
旁边狗剩一听,嘿嘿笑道:许是少了半边蛋!嘿嘿,那还算不算男人啊?
这瘦猴也十六七了,就算发育晚,也该长胡子了,你看他一副童子鸡的样子,倒像是钱婆子说的那种娈童。
那敢情好!也让兄弟们爽一把。
三牛舔了舔嘴唇,看铁雄的眼神明显变了。
铁雄瞥见他解裤带的动作,忍痛起身,想要跑。
可没跑两步,却被铁钳一样的手抓住,狠狠甩了一巴掌。
这一掌直甩得她耳鼻流血,眼冒金星,一时天旋地转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
三牛扯着她的头发将人拽进树林里,粗暴地将人推倒,死死压了上去。
铁雄将装妹妹的竹筐推到一边。
心里不断祈祷,妹妹要听话,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出来。
畜牲!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一面奋力反抗,一面破口大骂。
狗剩挨了她一巴掌,又听她这样说,手上动作渐缓,似是有所犹豫。
若不是年轻血气方刚,村里无女人可以发泄,他也不会对男人生出歪心思。
听到铁雄提及她爹,狗剩是十分忌惮的。
村里谁不知道,虞叔虽然人到中年,那膀子力气也不是两三个年轻壮劳力能比的。
再观三牛,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伸手抓住铁雄的头发,将她头提起来,面朝着自己,啐了一口道:唬谁呢?狗剩兄弟你别怕。
我可是听到风声了,今天虞叔去给小鱼儿那赔钱货求情,被张家打折腿了。
往后他哪里还能得族长器重?咱们只管放心快活,没人敢管。
狗剩听了这话也不管不顾了,扯了自己衣裳就凑了过来,
嘿嘿!那咱们哥俩今天就当一回城里老爷。
两人淫笑,更使劲去拽铁雄的衣服。
很快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露出里边洁白细腻的腰腹。
两人色心更甚,争先恐后地去扯她的裤子。
铁雄一边流泪,一边死死拽住自己的裤腰。
就在她绝望之际,一团小小的黑色笼罩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