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一紧,她抬头,看到梁楚渊问她,笑什么?
「笑你。」
我怎么了?
「觉得你好就笑咯,还能因为什么。」
梁楚渊莞尔,摩挲著她的下巴,今天上班累不累?
「还好,我上司还在休假,事情也不算太多。」
他眸光一闪,随著江水起伏明明灭灭,那那个宗明呢?
苏杳顿然,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吃醋,扑哧笑出声:「就早上上班碰上了,其他时候都没有见著面。」
……我就是不太高兴他和你一起工作。
「我和他不是一个部门的,没有特殊情况不会有什么佼集。」
那也不妨碍我吃醋。
苏杳乐了,玩他两颊的柔,保证道:「放心吧,我的眼睛只能看到你,也只能听到你,别人都不行。」
进浴室前苏杳忘了拿换洗衣物,让梁楚渊递套睡衣过来,他却挑了件布料少得可怜的吊带。
苏杳挑眉,因为这条吊带并不是她买的。
但她还是换上了,就是有些别扭——
前凶紧了点,下摆短了点,布料透了点……
除此之外,一切都好。
看著镜子里的自己,苏杳叹气,真是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像买这条内衣的人会是梁楚渊呢?
头发被吹之后还有些嘲,她边擦头发边打开浴室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再若无其事地与靠在床头戴著眼镜看书的男人四目相对。
空气有一瞬停止了流动。
过来。梁楚渊合上书。
「衣服有点小。」
我看挺合适的。梁楚渊把眼镜摘了,又是那句话,过来。
苏杳看了眼他的喉结,将毛巾随手搭在架子上,膝盖刚跪上床就被他拉进了怀里。她整个人仿佛软得如同没了骨头,扑过去只觉得……
男人的凶膛实在是太石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