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耳挠腮,突然想不起来什么好笑的笑话。
『嗯,稍等,我想想,一会很快……』
『完了,笑话到用时方恨少,一时突然想不起来!』
『你这样子,这样子就很好笑啊!』,七皇子噗嗤一笑,『要不我跟你讲讲?』
『好,好啊,七皇子您请讲!』
他清了清嗓子:
『我讲讲知县判案的笑话吧。
知县问保丁:“丈人高姓?”
保丁回答:“见了老爷,当然高兴。老爷您太客气,小人哪敢当您的丈人?”
知县接着问:“所来几人?”
保丁回答:“往日锁过三五人,今日独自前来。没锁别人。”』
『啊哈哈哈,有趣!』
陈青儿特别捧场,不断大声鼓掌到手巴掌打红。
旁边的宫女也凑热闹大笑鼓掌。
『哈哈,我再说一个!』七皇子来了兴致,自然而然又笑了。
『好啊好啊,继续继续,还要听!』陈青儿跟宫女们成功把快乐气氛调动起来。
他喝一口清水,坐起来靠床边清清嗓子:
『知县问:“贵庚几何?”
保丁笑回:“小人每天早上只喝一小碗桂羹,我们那儿论碗不论盒。”
知县忍住笑又问:“仙乡何处?”
保丁得意道:“先香的是舌头,再香到喉咙,最后直香到心坎里去了。”
知县不觉失声笑了,又问:“风土如何?”
保丁道:“风随土起,铺天盖地。”
知县见这保丁答非所问,有点不耐烦,直捣主题:“漕河尚畅乎?”
保丁诡秘地低声道:“曹和尚还是整天唱,一天跑尼姑庵好几趟呢。”
知县气急了,拂袖而起:“败坏山门,有伤风化!”
保丁忙道:“山门没坏,曹和尚是翻墙过去的,小人所言句句是实,并无半句诳语。”
知县老爷气晕了。』
『啊哈哈哈……笑死我了!』陈青儿捂着肚子大笑。
旁边听懂的宫女也都笑得前仰后合。
『没想到咱们七皇子还爱看这么多笑话!』
『哈哈哈,好玩吧!教书先生偶尔开开玩笑讲的。』七皇子哈哈大笑的样子。
他这样子一点看不出来有抑郁症。
阿月跟着傻笑,悄悄凑近陈青儿耳边问,『青儿姑娘,七皇子讲的什么,真的那么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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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没听出来啊?』青儿一脸震惊。
『文绉绉的,听不太懂……』
『啊?怎么可能,你画画那么好,听不懂笑话!』陈青儿看着标致的阿月,『难道上帝给你开了画画技能的门,关闭了文字理解的门?』
阿月更懵逼的眼神看着她,『什么意思?青儿姑娘,什么关门、什么开门?』
『嗯,没事,以后慢慢给你解释好吧……』她知道这事一时半会,解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