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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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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重症监护室外，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里面的陆辰安。

他的皮肤严重溃烂，血肉模糊，呼吸机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护士每天都要为他更换纱布，每次都能看到他痛苦的表情。

我按下对讲机。

“陆辰安，这是你应得的。”

他缓缓睁开眼，看向我这边。

“你为了野心签下契约，就要承受贪婪的代价。”

陆辰安嘴唇蠕动，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我转身离开，没有再看他一眼。

三天后，我接到医院的电话。

“温小姐，陆先生的情况很不好。”

我挂断电话，慢慢走到化妆镜前。

脸上的伤痕已经愈合，没有留下任何疤痕。

我换上一身黑色连衣裙，踩着高跟鞋出门。

医院里，陆辰安的呼吸越来越弱。

他的手不停地抓挠着床单，嘴里断断续续地喊着我的名字。

“温玥温玥”

我推开病房门，走到他床边。

他听到脚步声，艰难地转过头。

我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样子，心里没有任何波澜。

“你来了”他的声音虚弱得像游丝。

“现在感受好吗？”

陆辰安的眼中闪过恐惧。

“我不想死…”

他想伸手抓住我，却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求求你…原谅我…”

我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

“三年前，你签下契约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一天？”

陆辰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我笑了，“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他的眼中涌出泪水。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温玥！”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喊出我的名字。

话音刚落，心电图发出尖锐的报警声。

陆辰安的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然后彻底安静下来。

一个月后，看守所。

白灵坐在探视室里，头发凌乱，眼神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