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泰阳也红肿着眼哭哭啼啼地走进来:
“傅总,您饶了我吧,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勾引沈总。”
说着,他“扑通”一声跪下来就要向我磕头。
“我知道是我碍了您的眼,可我和沈总之间真的一清二白。”
“关于您父亲的遗像,我的小猫也不是故意的,它平时都不会这样,也可能是您父亲那张照片凶神恶煞,面相不太好——啊!”
我站起来反手“砰”地砸了他一拳,怒意彻底暴发。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谈论我父亲!”
推开沈晚音,指着这对狗男女。
“我一而再再而三忍耐你们都把我当个屁,真以为我好欺负是吧?”
“一个破产公司的两条丧家犬也敢爬到我头上拉屎,今天不弄死你们我的傅字就倒过来写!”
6
我抓着周泰阳的头,狠狠砸在地面上。
砰的一声闷响,他的肋骨鼻应声断裂。
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磕啊!你不是就要道歉吗?今天我让你给我爸磕个够!”
听到动静赶来阻拦的酒店工作人员,见到是我全都不敢上前。
“傅司南你疯了!”
沈晚音回过神来,试图拉开我。
我回头抬脚把她踹开,精致的香奶奶外套立马印上一个灰色的脚印。
“这一拳,是替你的猫挨的。”
我揪着周泰阳的头发将他提起来,对着那张鼻青脸肿的脸又是一巴掌。
门牙当场抽飞两颗,混着血沫掉在地毯上。
他此刻哪还有通知我被罢免时的嚣张,像条丧家之犬般蜷缩着求饶:
“傅总傅总我错了”
话音未落,我的拳头再次落下。
“这一拳,是打你口出狂言侮辱我爸爸的!”
他倒在地上像虾米一样弓起身子。
“沈总,救救命!”
“他疯了,他傅司南就是个疯子!”
沈晚音急忙过来拉住我。
“住手!你会打死他的!”
我用力推开沈晚音,她撞翻茶几,额角留下红痕。
“现在知道心疼了?”
我踩着周泰阳的手腕慢慢碾磨。
他杀猪般的惨叫中,夹杂着指骨碎裂的脆响。
“他开你花我钱买的车,住我的别墅,弄坏我父亲遗像时,你怎么不心疼?”
沈晚音颤着手掏出手机。
“爸!傅司南要杀人了!”
“你们快来!”
周泰阳歇斯底里的哭喊在客厅回荡。
我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连发数条消息。
沈晚音打完电话后,周泰阳挣扎着爬起来,满嘴血沫地嘶吼:
“傅司南,你完了你全家不得好死,等叔叔来了,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话音刚落,我抄起红酒瓶砸在他膝盖处。
“好啊,那你就看看他能不能不放过我!”
玻璃碴四散,酒液混着鲜血迸溅到地毯和墙上。
他发出不似人声的哀嚎。
“傅司南,你真的疯了!”
沈晚音抱起周泰阳,用身体护住他。
“你就敢欺负小阳算什么!”
“小阳别怕,我爸和救护车马上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