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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

它似乎是说了这样一句话。卓悦“嗯”了一声，伸手抱住那条尾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再度睡去。

梦与现实在模糊的边界里交替，世界颠倒翻转，将沉睡唤醒。

睁开yan的卓悦还chu1在神游天外的状态，怔怔地望着面前的男人，过了十几秒才渐渐清醒，发现自己正抱着对方的胳膊，顿时大窘，慌忙撒了手，说：“主人，对不起……”

“睡着了？”方明衍问。

“嗯。”卓悦有些不好意思地diandiantou，坐起来时发现不知dao什么时候shen上有了一张薄毯。结合刚才那个梦看来，显然是男人给他盖上毯zi的时候，他主动抱住了人家的胳膊。卓悦尴尬地试图解释：“我刚才睡迷糊了，以为是在梦里……”

“zuo了什么梦？”方明衍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他红着脸低声说：“梦见和一条龙在一起。”

男人弯起唇角，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将他圈在自己的双臂间，用一只膝盖撑开卓悦微微分开的两tui，说：“告诉我它对你zuo了什么。”

膝盖隔着一层薄毯抵在他tui间，刻意忽轻忽重地摩ca着gan的bu分。卓悦被撩拨的脸se酡红：“没zuo什么，只是睡觉……”

听见他的回答，方明衍低笑了一声，shen躯缓缓前倾迫使卓悦后仰在沙发靠背上，手指抚nong着他泛红的耳际，低沉的嗓音有着特殊的磁xg，让人心tiao加速：“胆zi越来越大了，都敢背着我和别人睡觉了，嗯？”

这kou吻像是闹脾气的孩zi，带着些不讲dao理的蛮横，又带着企图独霸的占有yu。

心里有什么地方柔ruan的像是沾染了雨lou的花rui。卓悦仰脸望着他，黑亮的yan里有了笑意。他伸手环住男人的腰，将脑袋贴在他xiong膛上，说：“我错了，主人。”

男人无声地弯起了唇，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臣服2[bds]55陪伴（xia）新章

每天晚上的九dian，是卓悦最难熬的时候。他需要待在笼zi里，面对一台正对着他拍摄的摄影机。

这是方明衍的疗法，每天让他与镜tou相chu1一段时间，n据他的承受能力将时间逐渐增长，让他通过不断反复的适应，将惧怕变成习惯。

目前看来效果不错。卓悦已经从最初的惊惶无措变得镇定了许多，尽guan还是肢ti僵yg、惶惶不安，但至少他能维持基本的仪态jian持超过二十分钟的时间了，前提是他的主人在场的qg况xia。方明衍就像是卓悦迷失时的罗盘，引导着他的航向一路向南。

“开始吧，把你刚才看过的短文背chu来。”夜晚的笼zi里灯火通明，男人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摆nong着一n细长的红seniupiruan鞭。

卓悦浑shen赤o地用标准姿势跪立在厚实的地毯中央，脑袋里不断回想着刚才看过的nei容，然而不远chu1放着的那台摄影机让他焦躁不安，n本没有办法集中jg1神。他抿了抿唇，僵yg地开kou：“时间缓慢了xia来，我和她在窗前伫立。我们彼此相望，但谁都没有说话。我仿佛能从他的yan中看到……烟火，烟火缭乱的盛景，我想，我想……”背到这里便再也想不起xia一句是什么了，目光不觉从男人shen上偏向了那台冰冷的机qi。忽然间，耳边掠过一丝凌冽的气liu，红se的ruan鞭ca着耳畔重重甩在地毯上，发chu一声闷响。

这一鞭让卓悦心惊肉tiao，立即将视线转回沙发上，嚅嗫dao：“主人……”

“我给你了什么命令？”方明衍淡淡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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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看着您，直到……把短文背出来。”在镜头的压迫下，他背上出了涔涔的汗，背在身后的手指绞紧成一团。

“你刚才在看哪儿？”

“我错了。”卓悦尽量抑制着身体的不适，保持状态的稳定，求情道：“主人，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男人将手边的书扔在他面前，声音有些凉：“如果这回再背不出来，今晚你就睡在这儿。”

卓悦的身体微微发颤，绷紧了唇线，轻声答：“是。”

这一段文字不长，对于从前背惯了剧本的他而言，记住这些句子并不难。然而在那个恐怖镜头的注视下，仅仅是控制自己保持正常就花去了太多的精力。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抗拒。血液似乎要凝固，明明感觉到冷，却有汗不断地从额角渗出来。眼睛盯着书本，大脑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记住那些黑色的字，然而记忆却像是老旧的车子，怎么样都发动不起来。

想要做好，却怎么都做不好。

无法抗拒的恐惧感侵蚀了身体，而他在急迫和自我否定里将自己逼到了极限。噩梦掐住了喉咙让他透不过气来。卓悦拿着书本的手开始不住颤抖，脸色越来越白，最终痛苦地弓起身体，发出了小兽般的呜咽。

“卓悦！看着我，深呼吸……”耳旁传来男人的声音，如夏夜里驱散梦魇的惊雷。身体落入了一个怀抱，冰凉的身体被暖意包裹了起来。卓悦费力地睁开眼，

让方明衍意外的是，自那次以后，卓悦对镜头的恐惧症有了很大的好转。他不再去频繁注意摄影机的方向，而是专注于完成他的命令。同时他也注意到，卓悦不再在自由时段里待在他身边。那天他去主卧拿东西时听见楼上有响动，上楼发现笼子的门虚掩着。轻轻推开一条娃隙，便看见房间中央的身影。

卓悦不知什么时候进去的，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此刻他将自己蜷成一团，抱膝坐在地毯上，轻声反复地说：“不用怕，没什么可怕的，我会好起来的……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他居然在给自己做特训。

方明衍无奈地笑了笑，并没有进去打断，而是一直立在门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