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彦接到投诉称总裁肉便器的淫叫太过刺耳,打扰了办公,于是顾清泽的嘴巴上又加了一个口球。
到了下午,他的新角色是人体花瓶和人体笔筒。这次他被放到了茶水间的空茶几上,姿势被摆成了头朝下、屁股朝上,双腿分开、双膝抬到耳侧的样子。
为了方便总裁履行职责,陈方彦还用胶带把雌穴穴口和大腿根贴在一起,把肉户拉扯得变了形,让窄小的屄口强行处于门户大开的状态。骚肉翻出的肉穴连同屁穴都正对着天花板上的顶灯,在暖黄色的灯下闪着润泽的水光,那被网袜裹住的肉臀和大腿后侧也在这个姿势下被照得发白,格外吸引眼球。
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只能不断在倒挂的状态下流自己满脸口水,被物化的耻辱感前所未有地强烈,被调教的身体和意识却在这种异常的情形下感受到了羞于启齿的兴奋和期待。
呜、小穴又要被大家使用了……我堂堂顾家人、怎么能受这样的屈辱、嗯唔……可是这样的姿势,连屁眼的褶皱都要被全公司看光了哈啊啊啊啊……
“欸,上午是饮水机,下午是花瓶和笔筒吗,顾总的小穴用途可真够广泛的。”
就在他羞耻不已、两穴不住瑟缩的时候,脚步声靠近,听声音顾清泽也能明白是上午就出现过的那几个恶趣味的家伙。
“唔唔、呼唔唔唔唔!”
他下意识地想要咒骂,喉咙一动才反应过来嘴巴被冰冷的口球堵死,只能发出模糊而蠢笨的嗯嗯唔唔,被贬低到尘埃里、被剥夺一切自主权的羞耻感再度烧红了他的耳根,而男人已经凑近来把手掌放在他身上乱摸起来。顾清泽的头正好和男人的胯差不多高度,他甚至都能闻到男人隔着裤裆散发出来的雄臭味。
“啧啧,这大屁股和网袜真配,站街的都没这么骚。哦,这里准备了花束欸,还是玫瑰呢,人事真体贴。”
有什么细而粗糙的东西冰冷地滴着水,碰上了顾清泽的屄口,让他浑身一颤。
“呼唔唔唔唔?!”
“别怕嘛小花瓶,你这么湿,很容易就进去了,一点都不痛的哦。”
男人看他的穴口紧张地抽动,邪笑着一手分开两指从上至下抵着两片肥屄唇滑动按摩,促使洞口分泌出更多湿滑,随后就缓缓把那几枝花插进充当花瓶的雌穴里。
对于曾吞下过拳头的骚穴而言,吞下几枝花自然不在话下。花枝上不规则的凸起摩擦得穴道有些疼,但这种轻微的痛感在润滑下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长长的花枝底部顶到柔软宫口带来的微妙刺激。
“呃唔……”
那块隐密软肉经由筵席上的开发,不再那么容易疼痛,反而是极容易拾起快感。细细的枝条只是这么抵着那个肉嘟嘟的凹陷,呼吸时形成的微小摩擦就已经让顾清泽腹内酸痒难耐,忍不住紧绷臀大肌、扭缩着臀肉想要逃脱这种奇特的感觉。
子宫又被顶到了呜、好麻呃嗯、不该这么舒服的唔嗯嗯嗯嗯……
嗜虐的男人反倒是又往里加了几枝花,花枝被腔肉簇拥着拥挤在甬道里,顶宫口顶得更实,任顾清泽怎么晃动身体都逃脱不了被花操入体内最深处。
尽管下半身倒置着,如泉涌似的淫液浸润着一枝枝火红的玫瑰,还是有无法被吸收的汁水丝丝缕缕地从殷红穴口挤出,从腿心滑落到大腿根和小腹,在花香中掺杂进了带着腥的雌味。
“顾总与其做老板,还不如就这样一直做花瓶呢。”
在男人们的精心装饰下,很快总裁的人体花瓶已经初具雏形。精壮健美、线条饱满的男性肉体四脚朝天,暴露出本不该有的隐密雌屄,而那黑森林环抱、肉蒂被扯出的湿红嫩穴里植上了颜色眩目的红玫瑰,边上还煞有介事地装饰了一圈精致细小的白色满天星。
“哎呀这花瓶,真好看,还会自己流水,连浇水的力气都省了。”
“就是毛有点多啦,全剃了就是完美的肥屄花盆了。”
“有毛才有情趣呢,可惜是公司资产不能买回家,不然我怎么也把它放在玄关帮我迎接客人。”
来茶水间泡茶的员工纷纷调笑着这别出心裁的肉花瓶,每句话都像是鞭子一样火辣辣地打在顾清泽的皮肤上。
呼唔唔、宫口一直被顶着哈啊、骚屄要被花操到高潮了呃、不行哈嗯、大家都在看着我呼嗯嗯嗯嗯嗯……
可惜这肉花瓶看不见盛放在自己穴上的花朵有多美,也说不出任何抗议这种剥夺人权行为的话,他的全身包括隐秘处都完全袒露给来来往往的人,但感官却被禁锢在被开发出来的雌性快感牢笼之中,只会沉浸在骚穴的舒爽中边流汁边像个痴傻的母畜一样不停地发出咿咿呜呜的呻吟,一身有力的肌肉也百无一用,沦为让男人们肆意爱抚揉捏的道具。
“那这个洞……就是拿来做笔筒的吧?”
“唔唔嗯?!”
另一个男人的灼热气息凑近了他那在快感下不断翕动的菊穴。被玩成了竖缝状的屁眼都没被碰过,就已经欲求不满地开始泌出肠液,毫无困难地吞没了男人的两指。
手指拔出,随后一根凉凉的细长棒状物长驱直入地插了进来,勾着肠肉旋转几圈,找到了那个凸起的敏感腺体,笔尾就这样不依不饶地抵着那处反复碾压,按得总裁从口球里发出的闷浊声音瞬间音调变高,两块露出的脸颊也发红发热。
哈啊啊屁穴也、进来了哦哦、两边一起不行的哈啊啊啊啊、真的会被玩坏的呜呜呜呜……
男人用的笔是入职的时候公司统一发的笔,笔杆上印着大大的公司logo和平时顾清泽不厌其烦重复的公司格言,用这样一根东西挖着老板的骚屁穴,把老板插得淫水连连,给男人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刺激。
“操,顾总的屁眼也这么欠干,我操死你!”
于是他愈发起劲地一手按住顾清泽的小腹,一边更用力地用笔杆去顶肿胀发骚的前列腺。肚腹被温热的手掌按压,肚皮下面的子宫也随着刺激紧缩,顾清泽脑子已经一片混沌,下身像是完全被舒爽感浸渍到麻痹,根本分不清楚快感从何处传来,只知道本能地扭动朝着天花板的肥屁股,在众人的视线下痴乱地高潮。
不行呃哦哦、屁眼被笔挖得好爽嗯嗯、子宫也好爽哈嗯、这样根本忍不住的哦哦、又去了、去了去了哈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呜呜呜呜呜——!”
只见那公司新设的肉花瓶兼肉笔筒的软红雌洞里又呲呲喷射出一股股透明热液,前面那个久未使用的男性器也挤出一道道稀薄的精液,两种液体顺从重力落在抽搐的腹肌、胸肌上,逐渐混合在一起,填满了肌肉间的沟壑。
有不少液体甚至还飞到了顾清泽那被眼罩和口球覆盖的脸上,夹杂着白色的浊液被大片黑色映衬,显得肮脏又色情。
顾清泽的口水还在流个不停。此时即使是摘掉他的口球,他的嘴里除了破碎喘息之外,大概也说不出别的什么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