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半分钟,快感的余波还在回响,周钦小腹抽得发疼,意识还没完全回归,朦胧中只感觉周楚把他的双腿从肩膀上放了下来、挂在双臂上,鸡巴稍稍往外滑了一些,却又迅速地塞了回去,完全没有放他休息的意思。
“哥哥,哥哥……!”
好棒,哥哥还会露出这么色的表情……!是因为我、哈啊……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近距离见证了哥哥被自己操出下流的高潮脸,周楚不但毫不嫌弃,反而心动不已,在以与哥哥不同的意义上大脑殆机。至纯至烈的情欲点燃了他的瞳孔,烧得他双眸一片光灿,激动得反复唤着哥哥的名字迫不及待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送。
那根第一次尝到性爱滋味的阳具在方才的淫潮中筋脉跳动,却仍捱过又一次要命的绞夹,又继续不依不饶地鞭笞着完全沦为性器官的子宫。
它像一个小拳头在柔热湿嫩的胞宫里蛮不讲理地逞凶斗狠,把那小巧可怜的器官揍得拉扯变形,却不妨碍那子宫软肉受虐狂一般反而主动朝着那柱身细密啃咬不止,宫颈像飞机杯一样软弹又紧致地按摩着鸡巴,满腔的骚肉都主动把敏感点往鸡巴上磨,导致它的主人完全陷入了近乎恐慌的高潮地狱。
“哈呃、嗯啊啊……饶了我、饶了哥哥吧、呼哦哦哦哦哦、不行了、子宫要被、要被干废了呜呜呜!阿楚、阿楚求你慢一点、轻一点嗯啊啊、子宫要、要变成鸡巴的形状了、齁呃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
柔软的弱点被掌握、被贯穿、被侵犯,熟艳敞开的屄穴和子宫都彻底臣服在肉棒的支配下,周钦恐惧着这种过度的快感,身体却逃不过雌性本能的奴役,不自觉迎合着弟弟而扭动的腰肢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淫态。
摄像机里,周钦身披的警察制服凌乱地敞开、连带情趣乳罩的肩带一起滑落到结实的大臂上,乌黑的发梢和蜜色的肌肤完全被淋漓汗水泡湿了,丰满的大腿大大分开、肉眼可见极快地痉挛着,小腿下意识地交叉盘在弟弟精瘦的后腰上。明明体格比弟弟要健壮,一身雕刻般的肌肉在此刻却全无用处,只会随着抽插而颠簸摇颤,连肥软的胸乳也上下弹动着溢奶,十足一副惹火的荡妇模样。
而在男人身上耸动的青年顶着一张白净清秀、五官和男人有微妙相似的脸,却像发情的公狗一样不断打桩似的挺着腰胯,一下重过一下地朝那可怜的雌性穴里抽送,这样惊人的反差更是使得这副乱伦的图画显得更加火热淫靡,令观众们连感叹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管大喘气着不断撸动手中的肉棒。
“呃嗬、啊啊……!呼呃、噢呜呜呜……”
叫得太厉害,男人的嗓子都开始嘶哑,鼻音浓重的呻吟断断续续,变得像是低声啜泣般细弱,然而连这样的声音在周楚耳中都显得无比甘美动听。
哥哥的身体里面,最深处,子宫,被我填满了……哥哥被我的鸡巴操得高潮了,哥哥全身上下都好色情……
哥哥在我怀里……
周钦臣服于他的怀抱,而周楚则臣服于那股长久以来隐而不发的冲动。
——俊美的青年喉结滚动,俯下身去吻了哥哥。
献上初吻的男孩大有几分不合时宜的羞怯和悸动,仿佛把公开交媾当作了公开求爱,薄而凉的嘴唇略带迟疑地碰上男人的,小动物般亲昵地摩挲两下,才颤颤巍巍地含住男人的唇峰,伸出舌尖一点点往里舔舐。
“唔、嗯嗯……?啾唔、嗯哈、呼、嗯呼唔唔……”
周钦的神智还在迷惘,眼睛半闭、嘴唇半敞,身上人的阴影盖下来,他还迟钝地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牙关被舔开、口腔里尝到湿热软滑,占满快感的大脑无暇去思考和弟弟接吻这种事有多么怪异,甚至还没来得及惊讶,身体就迷迷糊糊地回应起来,双臂无力地挂上了弟弟的脖颈,舌头也不自觉地伸出去磨蹭。
哥哥在回应我……!周楚只因为这一蹭就陷入狂喜,心头发热,干脆捧起哥哥的脸,闭上眼睛入神地吮吸唇瓣。他全然不在乎刚才哥哥的嘴才舔过别人的肉棒,原本只是在浅处打转的舌头小心翼翼地探入更深,轻轻地扫过牙根、搔刮上颚,在水乳交融之中舒服得快要落泪。
紧紧相拥的两个人从上到下形成一个圆环,上面唇舌炙热地交缠在一起,下面埋在身体中的热楔与宫腔紧紧嵌合,是一个没有也没有终点的形状,仿佛世界创生之初,一切本就没有分别,结合才是最初的必然。
上下都被填满令周钦在恍惚中诡异地产生了安全感,一刹那松弛下来的身体不知不觉又漏了潮。这次甚至连久未使用、磨在两人腹肌之间的阴茎也吐出精液来了。
“嗬……呃唔……”
精液和潮液都是一点点冒出来的,简直像是漫长的失禁。男人嘴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意识已经涣散了,连被缠着接吻的那根舌头都在陡然僵直后瘫软下去。
周楚好不容易亲够了,终于放开了哥哥;高度亢奋的头脑稍稍冷却了一点,他这才发现,因高热而扭曲的视野中,哥哥在颤抖。
周钦的脑袋半偏过去,侧颈的筋脉紧张地搏动,英气的脸涨得通红。震动的瞳孔无法承受快感般可怜地上翻着,舌头掉了出来流着口水,喉咙里不断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像是快要窒息了一般;下体只要动弹一下,那肉与肉紧密连接的地方就会又一次抽动着喷出一小股淫水,像是坏掉的人偶。
是不是做得太过了……?周楚这才反应过来,不知何时起他已经将温柔的性爱变成了野蛮的交配,精虫上脑般对哥哥的穴过度使用了。纯情的青年不禁有些慌张内疚,却又舍不得把那重欲的罪魁祸首从哥哥身体里拔出来,只能维持着这种磨人的态势等待哥哥恢复神智。
于是周钦从晕眩中清醒过来的时候,眼前的周楚趴在他胸前,眉毛下撇、嘴唇微抿,湿润的瞳眸不安地眨动,边给他擦着脸边讨好地盯着他看,和刚才那个野兽般的家伙简直判若两人。
“哥、哥哥……?对不起,我做太过了……那个……可以、可以在里面射出来、吗……?”
周钦被血气方刚的青年折腾得疲倦无比,看见弟弟忽然老实起来的这副样子却又不禁暗自苦笑,想埋怨也埋怨不起来。
做也做了,亲也亲了,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这么大,这么可怕,这副小狗狗摇尾乞怜似的撒娇相却似乎还是和曾经那个小小的阿楚没有分别……
他已经分不清楚此刻在胸中翻涌的情感应该如何命名。是爱怜?是欲望?是自我欺骗,抑或是错误表达的歉疚?
他不知道,似乎也没必要知道了。
反正无论如何,都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他要接受周楚的全部。
“射吧、哈啊、不要再问我了……你想怎么做、都行……”
不,不是的……多么可笑,他还在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贪欲伪装成为了对方着想的奉献,都沦落到如此境地还要大义凛然似的假装慈悲。
是他想要周楚接受他的全部。
他不能,也不敢承认,其实他这一刻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无论出于何种原因,无论以何种形式,能够被周楚拥在怀中,甚至死在他怀里,他都是完完全全心甘情愿的。
只因为那实在是太温暖了。
“可是,哥哥刚才一直说不要——唔!?”
明明那玩意儿还精神得很,嘴上还在说这说那的……周钦受不了弟弟磨磨叽叽的,只想赶快堵住这张嘴,他微微撑起身体,环在后颈上的手臂一发力、就把弟弟的嘴唇压了过来。
这个吻并无缠绵的意图,带点自暴自弃的意思,甚至说不上吻,归根结底只能算是嘴唇撞上嘴唇、牙齿撞到牙齿,带着生涩的疼痛。
但周楚什么都感觉不到。他被巨大的喜悦所淹没,几乎高兴得流出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