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骚,嘴上说不要,连宫口都敞这么开,是多想吃鸡巴啊?”
壮汉被他的反应取悦了,空出来那只手像逗狗一样摸摸男人的头,紧接着手掌沿着后颈纹身的走向划过肩胛,停留在龙尾的地方摁了下去。
“给你点更厉害的,可别昏过去了——”
原本展开的手掌在屄道里重新紧握成拳,稍稍往外抽出一截,随后以极大的力气对准深处的子宫狠狠揍了下去。
“咕、哦——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噗叽!残虐的拳头以摧枯拉朽之势揍扁了宫口、冲击着整个宫腔,内脏被挤压的钝痛令周钦呼吸暂停了几秒,下一瞬间和疼痛同等的、毒品般强烈的快感在下腹中爆发,反应迟钝的大脑中超出常识的快乐几乎把神经都烧断。他浑身抖如筛糠,闭不上的口中发出沉闷浑浊半如咆哮半如悲鸣般的丑陋呻吟,和下流的水声一起在阴暗的地下室里轰鸣。
“哈哈哈哈哈!别想逃啊臭婊子,看我用拳头把你的垃圾子宫打到漏水!”
男人的施虐欲可不是一下就能满足的。猎物的反应越是凄惨,他越是兴致高昂,粗壮多毛的古铜色手臂鼓起青筋,在两瓣白生生的肥臀中间一进一出,被耻毛围绕的熟红雌穴遭受拳头的暴力牵拉,穴口一时深深凹陷在泥泞的骚肉里,一时像变形的橡皮圈一般谄媚地吸着骨节粗大的手腕不放,被连带着扯出的那一小截媚肉湿淋淋地反着光,仍在不断地溢出散发着粘腻雌香的淫液。
这等常人看来有些可怖的光景只是更加煽动了在场人的情欲,不少人围在周钦身边、按捺不住地拿出了自己的男根居高临下地对着男人的崩溃母猪脸疯狂撸动,包皮垢和前列腺液的腥臭味道犹如自带催情效果的浓密喷雾钻入男人的鼻腔,逼迫逻辑崩坏的大脑分泌出更多的快感物质,让颤抖着向上歪斜的嘴角漏出口齿不清的呻吟,粉舌半露淫乱地上下振动着饥渴地隔着空气对肉棒求爱。
“嗬哦哦、好多鸡巴、鸡巴大人呃啊、唔要!唔要殴打子宫呃哦哦、好痛、好爽咕咿咿咿咿咿!脑只、脑只要被打坏了、小穴要合不上惹、要变成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免费露出发情子宫口的、变态便器穴了、呜呜……咿哦哦哦哦精液来了!鸡巴大人恩赐的精子、流下来了、从鼻子上流下来惹!黏糊糊的、啾呜、好棒的臭味咕噢哦哦!子宫又被、又被打扁惹被拳头打败惹、还没有交配就已经彻底废掉惹呜呜呜呜呜!”
已经有围观的人射精了,周钦哈啊哈啊地晃着舌头去接,被白浊腥膻刺激的阴穴收缩得更厉害了,松弛适应的骚肉丝丝贴合在男人的拳头上,仿若天生就乐于承受虐待的变态肉套子。
“哈?都这样了还说什么呢。你早就废掉了啊,臭母猪!”
壮汉终于过够了拳交的瘾,停留在最深处紧贴着宫颈的拳头毫无征兆地一口气抽了出来。坚硬的手骨狠狠碾过敏感得一塌糊涂的肉襞,从洞口处噗一声牵着淫水拉出的丝彻底拔出,整个拳头都涂满了发白的浆汁、散发着雌穴残存的热度,看上去淫靡至极。
“齁呜呜呜呜呜呜呜!补要、突然拔粗来呃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男人沙哑的嗓子里发出悲惨的雌叫声,刚才被塞得快爆炸的肉孔突然失去了填充物,疯狂地大幅翕张着喷出淫水,膀胱和尿眼也同时失守,雌屄上猛地射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柱,喷射持续了半分钟,在地板上制造出一个腥臭的小水洼。
“粗来惹、嘿欸、好爽、小便、尿出来了……好羞耻、被拳头殴打子宫、失禁高潮了哈啊啊啊啊啊啊……”
尿孔里还在溅出残余的液体,被过度使用的屄穴难以迅速恢复弹性,深粉色的边缘挂满晶亮的爱液松松垮垮地打开着,在灯光下隐约可以窥见里面抽动的宫口。屄口周围一圈凌乱濡湿的阴毛,厚软下垂的阴唇和掉出包皮的肥阴蒂点缀着这副淫荡母畜的私密特写,又让一个人对着他的屁股射了出来。
仅仅给半失神的男人喂了点水,下一轮的凌辱又开始了。
方才对可怜雌穴进行的残虐在屁穴上又重复了一次。周钦被拳头操得涕泪横流,眼瞳抽搐着翻不回眼眶,口中不断发出哦齁的畜叫,下半身像被插漏了一样时不时喷出液体,分不清是潮还是尿,这副模样已经没有了曾经那个组织二把手的影子。
“哈哈哈哈,不是吧这货连屁眼都像黑洞一样,什么都能放进去啊!”
“太夸张了,被拳头殴打直肠都会爽到发出猪叫翻白眼喷水,人生已经完蛋了吧?”
“别玩太松了啊,接下来还要轮流给兄弟们套鸡巴的呢。”
被拳头蹂躏过的肛穴令人无法想象那里几周前还是一个羞涩闭合着的小小花蕾,此刻那里已经成了一个小孩拳头大的可悲肉洞,褶皱被过度扩张撑得平滑,粉红的括约肌边缘肿起一圈,再往里一点就能看见被拖拽得缩不回去的鲜红肠肉;整个穴都挂着拉丝的肠液,在呼吸起伏的勉强张合之间散发出浓烈的肉体热气,昭示着男人身上几乎每个孔洞都被玩成了性器的凄惨事实。
“屁穴、屁穴使不上力呃哈、里面全都被看见了、闭不上的漏汁屁眼被看光了好羞耻嗯啊啊啊!”
周钦浑身脱力地匍匐在地,嘴歪眼斜地胡言乱语着,只是引来男人们更加戏谑的笑骂。
“好好闭紧你的洞啊,一直这么松松垮垮的可就连做婊子的价值都没有了!”
”补要、补要抛弃母猪嗯哦……母猪会、会夹紧小穴努力套鸡巴哈啊、小屄和屁穴、都会努力缩得紧紧的、把鸡巴大人们的精华留在身体里的……盖上盖子也可以、让大肚子母猪、每天顶着大肚子侍奉鸡巴大人、嗯哦哦哦哦……!”
遭受惨无人道对待的男人脸上浮现出不符合年龄的乞求神色,撇成八字的眉毛和被各种液体弄得乱七八糟的脸居然显得有点楚楚可怜,然而说到最后忍不住扭动着身体呻吟起来的淫乱样子,只是愈发煽动了男人们的施虐欲。
“不是吧,这个抖母猪自己想象一下就爽到了啊?”
“那就满足他吧。正好大家都憋了挺久的吧?”
“好多、好多肉棒呼哦哦、好幸福!母猪要被染上肉棒的臭气了、要被鸡巴大人们打上烙印了嗯哈啊,这辈子都是鸡巴的变态奴隶了、嗯咿咿咿咿咿咿咿——”
男人们围起的人墙中央,周钦以深蹲的姿势骑在男人身上上下颠动着,浑身汗水淋漓,大腿肌和腹肌紧绷着痉挛、胸乳画着圆不断摇动滴着奶水,有如一头美丽淫荡的雌兽。
雌穴被身下的男人贯穿,屁穴被身后的男人填满,双手被高举着抓在另一个男人手里、让他即使没了力气也能像个全自动飞机杯一样套弄鸡巴;旁边还有几个人在轮流享用他的嘴穴,连他毛发旺盛的腋下和漏奶的乳头也被当作新奇的性玩具被鸡巴反复戳弄、留下肮脏的水迹。
逼仄的室内被令人窒息的腥臊味填满,五感都被男根侵犯的耻辱在大脑中被转译为无止境的快感信号,男人眼角渗泪、嘴角却上翘着,瞳孔犹如凝视爱人一般死死盯着眼前最近的肉棒,流着口水下垂的舌头像站街的野妓一样一刻不停地迎接新的来客。
“哦呼、嗯啾嗯嗯嗯嗯、噗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好舒服、脑子都变成鸡巴的形状了、齁哦哦哦哦又要吹了、全身都、哈啊、全身都变成性器了、被鸡巴大人征服了唔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口腔在品尝到耻垢苦味的瞬间下体的淫穴也会随之抽搐着收缩喷出潮吹汁,还未能完全恢复弹性的小穴被男人们边斥骂着边使用,抽打肉臀、抓握胸乳抑或是捏起阴蒂也能让那两个洞变得紧致一些,为一根根勃发的肉棒带来湿滑肉膜无缝包裹的美妙触感,促使他们爽快地在软熟的媚肉深处一次次交出自己的存货,操得整口穴上全是黄白的精斑。
“差不多最后了,哈啊……兄弟们,我想尿进去了,没意见吧?”
普通的轮奸早已无法满足这群人的胃口,还插在屁穴里的男人双眼发红,他的提议马上被周围人狞笑着同意。
一手握着腰、一手像打鼓一样地狠狠拍打着肉浪翻滚的臀,男人快速挺着腰进行最后冲刺,在戳到结肠口的那一秒射出已经变得稀薄了的精水,紧接着那还硬度未消的鸡巴跳动着喷泻出另一种滚烫的液体,浊黄尿液以极强的水压冲刷着整个敏感至极的直肠,逼得周钦嘴巴圆张地翻起白眼,在众人面前再次露出雌性高潮的丑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