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屄都爽得出奶,果然是天生的婊子。早知道现在会变成这样,不如那时候纹身就纹我的名字,直接乖乖做我的母狗得了,哪有必要绕这么一大圈?”
作为男人被侮辱得体无完肤的挫败感因李与晟火上浇油的贬低而愈演愈烈,然而身体的热度却背叛意志、迟迟无法冷却,疼痛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的阴蒂甚至在看见鞭子再次举起的瞬间就兴奋地瑟缩起来。
“闭嘴!嗯唔、混蛋、呜呃、你这人渣色情狂、呼啊、我要杀了你、咕咿咿咿咿咿咿咿?!”
啪!又一声鞭子掠空抽打皮肉的脆响回荡在房间里,早已不堪重负的柔嫩黏膜就这么水光潋滟着遭受了新一轮残酷的淫刑。下贱地适应了疼痛的潮热蚌肉像过熟的果实一般肥嘟嘟地肿胀起来,像被挤烂了一样流出泛白的骚汁,火辣辣的痛觉之中不知何时甚至掺杂进了异质的酸胀,尖锐地折磨着小腹。
同时胸乳上的那对电动吸奶器仍旧不知疲倦地工作着。学会了喷奶后的肥乳头变得愈发敏感,每次被用力挤压变形时奶孔中就会溢出腥甜的母乳,带来轻微过电般既甘美又奇特的快意,连同下身的疼爽一起汇聚成混沌的快感浪潮,每一次都以更短的间隔冲击着大脑。
周钦那结实饱满的身体在一次次抽打中不断挣扎般弹起又落下,无用的肉棒吐着前列腺液在腹上乱甩,浑身的肌肉都绷出青筋,而那张英俊脸庞上眼球又一次滚了上去,紧咬牙关却仍然被疼痛歪斜扭曲的嘴角溢出津液和尖锐的呻吟,鼻孔张大像是快要窒息般死命呼吸着,无法控制地在死敌面前不知法的男根,让初次开荤的肉棒尝到了交合的甘美、得寸进尺地加快速度在这熟软迷人的小穴中四处作乱。
被调教得无比顺服的雌肉即使是被没有技巧的处男蹂躏也轻易得到了快感,囊袋一下下拍击在毛发浓密的阴户上、让才遭受了鞭刑的可怜蚌肉发着热肿得更高,滚烫的肉和肉摩擦挤压之间咕叽咕叽地挤出越来越多的泛白黏液,刚褪去不久的红潮再度爬上了男人的皮肤,尖锥般勃起的乳头果冻般轻颤着、还在不自觉地朝外漏出香甜的奶水。
那对不断颠簸出肉浪的胸乳在刘锦儒面前乱晃,诱惑着他双眼迷蒙地握了上去、张嘴吸住了一边艳红的奶头。
“呃呜、你、别吸那里、哈呃嗯嗯!太、太敏感了呼啊、又要、哈嗯嗯嗯嗯嗯嗯——!”
男人的瞳孔惊颤着收缩,脖子后仰,指甲隔着医生的白大褂在肩膀上划出痕迹,令人浑身酥软的甜蜜电流从胸前的肉芽顷刻流遍全身,抵抗不住快感的软弱女屄在又一次被插到g点的瞬间猝不及防地又漫溢出骚味浓郁的大量爱液,像是自带润滑的方便飞机杯、把处男肉棒侍奉得更加舒服了。
“啾、唔、嗯哈、你的奶好香、好甜……下面紧紧包着我不放、嗯啊、好多水,又湿又软又热……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地方、哈唔、母乳的味道好棒……”
沉醉在极乐中的医生已经完全听不进对方的话了,梦呓一般不知朝着何处诉说未曾有过的欣快,不但轮流像榨汁一样拼命舔吸两边的奶头啜饮着奶孔里的母乳,下半身也变本加厉、鸡巴又快又狠地往反复高潮的淫乱雌穴里啪啪猛凿,把红肿湿热的肉唇一次次撞得卷边外翻,变成和绽放腐烂的花瓣一般形状。
瘦弱的青年操上了屄之后像是发了疯,骑乘不尽兴就干脆反过来把周钦按在床上,举起男人的右腿搭在自己肩上接着往里干,嘴角挂着的痴迷笑意和原本的扑克脸形成几乎令人毛骨悚然的反差。
“哈啊、好舒服,好喜欢你的屄……!腰、停不下来,又要、又要射了、呃啊……太舒服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你太棒了……想一直在你体内射精,想把精囊都射空、呃唔、想把你的肚子、射满!哈嗯、出来了、射了……!”
“你真的、唔、有病吧……!别说那种、呃啊、恶心的话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侧入的体位方便了鸡巴进得更深,被生殖本能支配的青年无师自通地以几乎要塞入卵蛋的力度往里捅,第二次射精的那一刻一记深顶的龟头终究是碰到了宫口,横冲直撞地对准那个已经开了一道小缝的秘处疯狂叩击。
公开强奸中被操开子宫那摧枯拉朽的快感令周钦心有余悸,被抬起的小腿正想踢开暴走的刘锦儒,却被下一次凶狠的操弄撞得失了气力。
开荤后的青年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鸡巴硬得像永远不会疲软一般,在精液和骚水的滋润下继续发起进攻。不巧被规格外的鸡巴插入破处过的子宫早已不复当初的谨慎羞涩,没几下宫颈就放荡地容许了肉棒的侵犯。
肉嘟嘟的软环牵着淫液的丝打开硬币大的小口,圆硕的龟头毫不犹豫地瞄准空隙努力挤入,让宫腔像严丝合缝的肉套子一般咕啪一声卡上了冠状沟,任由脆弱敏感的孕袋随着操屄的动作被暴力地上下拖拽,像个劣质的塑胶玩具一样残忍地变形,却在这种可怖的受虐中又酝酿出更丰沛的淫汁,比最廉价的街妓还要下贱。
“嚯哦哦哦哦哦哦、子宫不要呃啊、子宫不是、不是鸡巴套子哈哦哦哦哦、不要、不要操那么深呃咿咿咿咿咿咿!?”
性事的主导权彻底反转,男人求饶的娇喘被撞得支离破碎,眉毛耷拉成八字、眼珠和嘴角都歪斜着,然而奶头和尿孔却又在心口不一地喷出象征快感的体液,甜膻的和腥骚的两种液体和从穴里挤出的精液混在一处,把新换的床单又染上了淫靡的湿痕。
被受孕本能支配的肉壶甚至恬不知耻地往下方降落了几寸,让刘锦儒没费多少力气就插到了底。这下小小的胞宫彻底成了可怜的泄欲自慰套,被初尝人事就无法无天的鸡巴一下又一下抽打贯穿,软腻湿热的黏膜肌理却还要谄媚地吸附着那青筋暴起的凶器又舔又吮,更鼓励了发痴的青年狠插猛干,贪婪地掠夺享受男人身体最深处的。
周钦轮廓分明的腹肌汗珠密布、浑身止不住地痉挛,肚脐下尖凸起一个小小的圆点,腹腔内一阵阵铺天盖地夹杂着快感的酸胀、超越了忍耐的阈值,逼得他发出介于惨叫和浪叫之间的声音,却只是煽动了青年更加卖力地顺从着低等的繁殖本能公狗一般抽送。
“要射了、唔啊、要射在子宫里了……我的精子、全部全部,哈啊、全部都要出来了、好爽、咕呃……!”
“太激烈了呃哦哦哦、放开、放过子宫呼咿咿咿咿咿咿、不准内射呃啊啊、不行了、去了去了去了咕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刘锦儒的眼镜已经蒙了一层水雾、半挂在脸上,双颊也染上病态的红潮,喘息越来越急促,预示着绝顶的来临。那喷吐出热气和淫语的嘴唇一瞬间猛然窒住了喘息,下身前挺到极限、卵蛋和屄唇紧紧相贴,被腔肉包裹的肉茎用力跳动了几下,突刺在蜜壶深处的龟头终于如愿以偿将浓厚的精浆全部射空。
而身下的周钦在被中出子宫的刹那也同时被轻易送上了雌性高潮,被操得几乎起泡的熟红媚肉极快地收缩着、边发出肮脏的空气破裂声边喷洒出透明的汁液。被开发出了射乳功能的肥奶头也迫不及待般泄出两股奶柱,配上男人一时无法恢复正常的吐舌恍惚脸,显得极为下流。
暴走的医生先找回了理智。刘锦儒把眼镜擦干扶正,望着眼前自己制造出来的一片狼藉沉默了半晌。就在他平复了呼吸,正打算转身拿毛巾清理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一股蛮力把他再次拽倒在床上。
隐隐作痛的脖颈再度被掐在周钦手里。男人的剑眉沉着,那还带着湿意的双眼从下至上逼视着他。
“先别急着走。说好的交易,该到你交货了。”
“……当然。”
刘锦儒把自己的手轻轻盖在了男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