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履往前些许,拉近距离。
工少夫人仍是不断劝解他。
"兄长,不要逗弟媳了。
这本是误会,何要谈得如此重。
"
"真的?"
"嗯。
"
猝然,他一个抬头,恰巧顶弄到两座软绵之山峰。
"啊!"
工少夫人忙后退两步。
藩世知见着她戒备之模样,熟知要忍让几份,不应一而再再而叁地冒犯她。
然而,馨香縈绕鼻腔,她又是如此柔声细气地开道着,他才想着再拿点便宜。
"啊!弟媳,兄长…不知跟你如此近,才抬头。
那知,会如此的。
真是抱歉。
"
他又再作揖,向她表达歉意。
工少夫人拉开与他之距离,审视地看着他。
见他又是低眉顺眼,她一时分不清可是故意为之,还是刚巧撞上。
然而,面对经常撞上来之兄长,她都是回避着点才好。
况且,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传出去,对于她之清誉总是不好。
而且,她还是有夫之妇,即使独处之男子是义兄,亦是于礼不合。
"兄…兄长,弟媳突然想起今日还有事,还是是先行离开。
至于,挑衣之事,弟媳过多几天才来吧!"
"啊!弟媳…"
说完,她头亦不回地离开了。
他见着心想坏事了,可是心急吃不到热豆腐。
明知,少妇不似坊间之窑姐儿,可是有夫家的,从少被教得要叁从四德,四贞五洁。
那,可被他一而再而叁佔便宜。
他脸露慌张,步伐却是不慍不火,不失贵族子弟之风范追随她身后。
他料定她不能独自一人下楼!
真是!工少夫人看着阶级,脸露难色,回头又是看到追急上来之藩世。
她一个咬唇,挽着扶手柄,迈着玉莲向下级走。
"嗯…。
"
藩世不急上前扶她,还是站于阶级上,居高临下地从后欣赏着倔强之少妇人,柳腰软弱无力地撑着摇摇欲坠之身子,不知可是胸前之肉重,重心可是不断前倾,圆尻处又夹得死紧,差不多可观看到整个形。
她可是要躬着而行。
他饶富意味地看着,她真是块宝。
不像别之少妇般无趣,处处透露着风情及勾引人之姿态,又要被世俗束缚着,当他可把她…
想到此,他可是心痒痒了。
听着楼上传来之声音,伙计小哥步上楼梯级,看见如此之情景,欲想上前扶着工少夫人。
却对上东家投来之杀刀子之目光,他顿时住脚了。
他忙把脑袋垂低。
藩世想着都欣赏得差不多了,亦不再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