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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阁>废太子的下场都很惨 > 喜欢他吗(第2页)

喜欢他吗(第2页)

你想把自己穿臭的皮靴又还给殿下不成?”“哎呀,你个龟孙。

”张五郎拍掉他的手,连忙说,“俺说的是一定请殿下喝酒。

俺脚臭,把臭靴子还给殿下,俺自己不知羞呐?”他们驻守边塞,不便携带财物,军饷都是直接发到家人手里,所以写信让家里人要衣物时也会让寄些钱来买酒喝。

这对活宝,把萧远给气笑了,他摆手:“行了,行了,你们回去歇息吧。

”二人千恩万谢,说一定要请萧远喝酒,毕竟塞外苦寒,冬衣难以送达,能得人家赠送一双厚皮靴过冬,那可不是一般的恩情。

等他们离开了,萧远低头,看着箱子里孟薇亲手为他缝制的棉靴。

他心脏的地方沉沉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等到了腊月初六的晨光爬上窗棂时,孟薇已经在桂花树下搅拌坛子里的纸浆。

京城的阳光融化了残雪,太阳照得她脸蛋暖融融的。

她比照《造纸术》里写的调整了水量,又在浆液里参杂了破鱼网和破衣裳,弄了六坛浆液。

快过年了,卖黄麻纸的钱再加上她存的月银,还是不够盘下一个铺子,她便打算多做些黄麻纸来售卖。

好不容易把六坛纸浆搅拌好,孟薇鼻尖沁出热热的汗。

她回到西厢房,炉子上烧着水,阿橙正埋着头,一针一线在她春天要穿的新襦裙上绣蝴蝶。

孟薇寻了椅子在阿橙身边坐下,支着下巴乖巧地看阿橙刺绣。

上个月,孟薇跟着冯氏去汤府,给她姨母送柿饼。

她听姨母说,姨父汤淮安去了横州驻军,家里人担心他冬衣带的少,让小厮又送了许多冬衣过去。

孟薇便又想起萧远来,可惜官府设的驿站不为普通人传递物件,她没法请人家送东西给他。

正在发愁时,孟薇在街上碰见一个从前售卖胭脂的西域游商。

这人恰好要回老家,途中要经过交河县,孟薇便给他钱,托他把准备给萧远的物件一并送去交河县。

孟薇掐着指头数日子,萧远也该收到包袱了。

————交河县的清晨清冷而静谧,远处漫漫的黄沙上覆盖着皑皑白雪,河堤边的大树结满了莹白的霜花。

天光微亮,一群赤麻鸭没来得及飞去南方过冬,正在田地里啄食丰收后余留的谷粒。

萧远起得比所有人都早,穿一身玄色窄袖圆领袍子,正在校练场练剑。

他额角发丝微微渗汗,想来已经练了好一会。

突然间,悠长的号角声在军营里吹响,惊飞一片赤麻鸭。

兵师们纷纷从营房中醒来,到校练场上点卯,依次清点自己的兵器。

眼下众人都醒了,萧远才牵来嘶鸣的玉虎鸣,骑乘马儿环绕校练场练习射靶。

他早就能骑在马上双手脱缰了,晨光中,他一箭正中靶心,力道之大将箭靶射个对穿。

冬日的交河县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晨光熹微,少年骑在马背上的肌肉线条充满力量感。

萧远的身量长得飞快,身形也结实了许多,如今已是弓马娴熟、漂亮高大的战士。

要是孟薇看见这样的他,再回想他从前羸弱苍白的模样,一定会觉得惊奇。

一大早,张五郎拿到了媳妇给他缝制的棉衣棉靴,又看见来给萧远送东西的游商,赶忙跑来禀报。

“殿下!夫人送的东西到了!”萧远正瞄准最后一个箭靶,隔着老远听见张五郎大呼小叫。

他骑在马上回身,就见张五郎兴高采烈地一边挥手一边冲他跑过来。

其他兵师听见张五郎大声嚷嚷,也都停下操练,起哄地笑起来。

谢元茂因为上次御敌有功,被董将军任命为队正,张五郎正是他队下的兵甲。

他喊道:“张五郎,你胡说什么,纪王尚未娶亲,哪来的夫人?”张五郎不信:“队正,俺咋胡说了?俺可是亲眼看见殿下的夫人给殿下做的棉靴了,蓝布包着的,殿下可宝贝了。

”提起蓝布包,谢元茂一下子想起来。

弟兄们都在笑。

谢元茂也挤眉弄眼,悄声对萧远:“哟,殿下,不会是那位送护具的友人送东西来了吧?还是说,是那位送泥哨的姑娘?”萧远抿唇,懒得理他们。

谢元茂没个正形,又装作恍然大悟:“哎呀,难道那两人,其实是同一人?”越描越黑了,萧远板着脸命令他快去点卯,其他人也一样。

孟薇没告诉游商,那包袱是给纪王的,游商只知要将它交给军营里一个姓萧名远,表字道远的男子。

陈牧听说了,过去一问,立刻就知,这是孟薇让人捎带给自家殿下的包袱。

他接下布包,众人起哄的时候,他已经到达校练场边候着萧远。

萧远下了马,过去。

陈牧笑道:“殿下,是孟姑娘送来的东西。

”萧远接过包袱的手一颤:“谁?”陈牧:“孟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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