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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5页）

“谢谢你对她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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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她和你在一起，令她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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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跳了出来，这话是什么含意？是反话还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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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快乐……”这似乎是我唯一能回应的话。

"，"

“我太太回来之后，一直郁郁寡欢。她好像变了另一个人，整天戴着乳环和项圈，不肯脱去。她要我一定要找到一个叫做‘主人’的男人，他是她腹中块肉的父亲。他其实不介意她有外遇，但是他知道留不住她。相信她己把我的事告诉你了。十多年前，我的前妻红杏出墙，给情夫弄大了肚子，把孩子生下来后就走了。我抚养她，一如己出。但我在性生活上却不能满足我的妻子。她委屈了十多年，我很感激。她还年轻，不能长此跟着我……”说到这里，他声音沙哑，再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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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见山，我想带她走，你有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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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我不知道我的太太会迷上你。但是，覆水难收，我把她交给你。此后你要好好的待她。她若少了一根寒毛，小心我会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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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想：你放心好了。我母老虎的毛，我打理得很好。头发，我天天替她刷，你老兄会不会服伺她？她的腋毛丛生，有碍观瞻，脱了也罢。她的阴阜给我用白兰地酒长期浇灌，比前浓密，看到了没有？回去我还要替她把阴毛逐根数一数，少了一根，该我要回来跟你算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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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一定答应你。”我伸手想和他握手，表示君子协定，他却没和我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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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痛不如短痛，明天来接她。今晚，让她和女儿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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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我明天一早就来。请你告诉她，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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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我开始同情他、可怜他。不过，我还是瞧不起他。他不是个男人，他对情敌太好了。我决不会像他那么大方，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让给情敌。看他这副德性，怎可以给母老虎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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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们最后的一个晚上怎样渡过。我则整夜无眠，兴奋得在房子里走来走去，憧憬着我们的将来。在兴奋之余，也担心会有变卦和不测。太好的事不会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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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迎娶母老虎的时辰未到，就手拿着花束，在门前恭候。妈在窗户探头看出来，见到我，就招手叫我进去。那个男人不在，免得送别难过。她几箱子行李，塞满我的小货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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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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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衣物。我知道和你回去，一件也不用穿。但这些衣服又舍不得丢，一定要带走。”

"，"

“有时带你上街也要穿吧，虽然穿不完那么多……”我想起要她把我的T恤当裙子穿的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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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着腹大便便的母老虎，小心服待她登车。她对我会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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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她深长的一吻，把她的皮项圈脱了下来。摸一摸她的耳垂，记起要把一对耳坠子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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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买一对耳坠子给你，我没忘记。看，款式真土里土气，我不懂女人的时款。不喜欢的可以不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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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你有自知之明，不过，这是你对我的心意，我现在就戴上。”她戴上后，面向着我，让我看看她戴上耳坠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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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对自己的品味摇摇头，我抚摸她的颈窝，捻住那条金项链说：“这条项炼也太俗气，不要戴了，以后我给你买一条钻石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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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项链，我有的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都没有带走。我还是喜欢戴着这一条，和脚炼和乳环配套嘛。”她的手搭着我的手，真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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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女人不喜欢她的丈夫送钻石项链？她敢情是体谅我微薄的能力，不要我自卑，才说这番话。我感动得又要流下男儿泪了。妈妈，你真是个好女人，我有幸在人海中把你找回，而且委屈了你，要你下嫁给我。老头子作那么多孽，我也罪孽深重。我仍可享这艳福，都是妈妈做的善事多，做下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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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激动不已，把妈妈的颈子拉下来，搂着她的腰，就在在车上，不理会路过的行人，热吻许久，方才打火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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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离的时候，她不住回头顾盼旧门庭，毕竟，她在这里渡过十多年安乐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