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坦然的伏在板凳,臀儿高高翘起,两腿擘开,对我说:“把我的腿紧紧的缚在板凳的腿上。来啊,还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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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略为迟疑,就照她的话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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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忍缚得太紧,但她一定要我缚得愈紧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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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把长发朿好,用我的手帕在发束上打了一个结。她仰面对我说:“把我的手也缚在板凳腿上,缚好了,就可以和我做爱了。做的时候,我说什么都不要听,也不要停。因为我怕太痛,就会大叫。不要顾忌,只管照你的意思做,我一定要给你。做的时候要用力点,才可以插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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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束着头发的结,含在口里,用牙齿咬着。她的两个乳球,像吊钟垂着,不住摆荡。低下头,脸贴住板凳,闭上眼睛,不再看我。我蹲在她身旁,轻抚她的脸,说出我有生以来对女人最体贴,柔情地的话:“你真的想我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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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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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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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露坚定不移的神色,一个母亲愿意为她的儿子做一件事时,没有人能阻止她。默默的哀愁,笼罩着我,我悔恨自己太鲁莽,太冲动,不问情由,就错怪了母亲。面对着她,我将一句曾几次在口边又吐回肚子里的话,说出来。我再不说,就是王八蛋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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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老虎,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我不值得你的爱。我不知道怎样报答你,容许我叫你一声妈妈。好吗?妈,我爱你。”我不住抽噎、呜咽。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但在妈妈面前哭还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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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得红肿的双眼也涌出泪水,向我点头,表示她对我谅解。世上的女人,只有妈妈才会这样,无条件的宽恕一个曾经这样虐待过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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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无比坚强的意志,保住了她的后庭,就算我用过强硬的手段,也不能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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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自愿把自己毫不保留,像祭牲一样的奉献给我。那么,一切的怨恨瓜葛,就应该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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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生命中最神圣庄严的场面!她赤裸在我面前,捆绑在板凳上,驯服得像只小羔羊。屁股高高的擡起,等待我进入那仿佛为这个时刻而保留的地方。这是世界至伟大,至纯洁的母爱,我穿着衣服的站在那里,觉得是对这个场合的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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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无比美妙的的裸体,只看而不做什么,简直是对她的侮慢。我赶快脱去衣服,跪在她的后面,用崇敬的态度,胆仰这一对属于妈妈的臀儿,忏悔我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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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火影耀着这一对美丽动人的股屁蛋儿。我的掌心拒抗不了一股引力,轻轻的按在滑不留手的肌肤上,亲切地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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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用鄙夷的眼光玩弄它、检视它,又用手铐锁着她双手,要她跪在我跟前,翘起屁股,求我替她抹屁股。又曾经把它打到烫热红肿,对她无理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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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在妈妈身上做过的荒唐事难过,应该给惩罚的是我这不孝的儿子。如果我的毒手留下了无形的伤口,我愿以我的吻来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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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昨晚到今天,未及替她洗屁股,一阵又腥又骚的味,直扑过来。不管是什么味道,只要是她的味道,我都不会嫌弃。就算她那里多脏,我也愿意为她舐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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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屁股扭动起来,回应给舐菊心和小屄的快感。而我的鸡巴,慢慢地,一波一波地膨胀,坚硬,上升,举起,昂扬,向我所爱的妈妈敬最高的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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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扒开她的屁股蛋儿,吹开尻毛,一朵鲜艳的玫瑰为我开放。我又怜又爱,不忍强行插入,每天使用润滑剂,尚且还不能把手指头全能插入她窄小的洞里。万万不能像老头子一样,没头没脑的把我的椎子插她。我可以想像到,她会受到几大的痛楚。唯一可用的润滑剂,是她小屄的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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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拨开阴唇的折儿,轻轻的再吻一吻,然后将两根指头插进去,一深一浅的抽插一回,我需要的润滑液就滴下来。将蘸了爱液的一个指头,插入她肛门,慢慢的深入,肛口就慢慢的松开。用两根手指插入,也一样可以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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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已听到她啍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我依她的吩咐,不去理会,只管扶正鸡巴,对准绽放的菊心,说:“妈,我要插入来了。我会迁就着,弄痛了你的话,请你忍受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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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抽了一口气,就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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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她的面,看不见她的反应,不知她是忍受还是享受。她心里只想着要我享受她后庭的景致。她全身的肌肉,都松弛了,这是要用极大的意志力才可以做到。我知道妈妈这样做,是为我尽量扩展后花园的直径,容纳我粗大得吓人的鸡巴。我一寸一寸的深入,什么也不能叫我停下来了,直插到不能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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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快感的节奏,一浪接一浪的冲击她的臀儿。她拱起屁股,迎接着我的冲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