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恼羞成怒,把监视系统关掉了。画面没有了,但挥不掉她的影子,她的声音不住在我耳边回响,一闭上眼睛,就看见她挖弄淫屄、摇晃乳房的挑逗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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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房里来回踱着方步,用冷水淋头,也不能消解冒升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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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老虎,你混帐!本来不想再操你,但这是你讨回来的!一股脑儿从床上翻身跃起,冲下楼梯,直跑到地库。铁门推开,她已站在门口等我,好像知道我会下来。不说一言,一手拉着系在她脖子上的链条就走。她给我一拉,失掉重心,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我不待她站起来,把她就像条狗一样拉着,她在后面匍匐爬行,给拉到我的睡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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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俯身把母老虎扶起,她坐在地上,向我仰望。在凌乱披散的发丝中,闪露着一对惹人怜爱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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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老虎,干吗惹我的气?你不怕我了。是吗?你知道我是谁就不敢和我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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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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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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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了。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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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床沿,闭上眼睛等我,但我竟提不起勇气吻她。我真的只能恨她,却无胆量爱她。我这懦夫!你太没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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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渴了。我要喝点水,其实我不介意你下点药在水里。”她在我耳际喁喁的说,打破僵住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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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了杯冰开水,但没下春药,递给她。她没接,说:“母老虎受了伤,她的屁股给主人打得很痛,不能自已喝水,要主人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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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她身旁,她靠过来,拢在我怀。我啜了一口,往她微张的嘴巴吐。她像婴儿一样,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吮。我又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回来。那一口冰开水,吐了又吸回来,来回交流。我那只手又不能自主伸出去,托着她乳房侧,随着吸啜的节奏,一搓一揉。另一只手从她小腿瓜向上爬,噼开她两腿,分开阴唇,摘取阴蒂。她中门大开,淫水氾滥,在大腿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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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吐出火焰蛇舌,燃点我的欲火。我以舌尖抵住攻心的火焰,和它纠结,相持。蛇舌把我的舌尖诱了出来,吸在她的嘴里。随势向后一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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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她身上,把链条的一端锁在床头架上。几个月不见天日,她身上已换上雪白的肌肤,娇嫩熘滑。两个乳球,轻轻的颤动,我两手各执着一个,挤在一起,把两颗乳头逐一含在嘴里,舌尖绕着她的乳头和乳峰打圈,在我嘴里又回复挺突。她的乳球像两团火,摸着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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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腿自我厮磨,两手松开了我的裤头,双脚伸进裤头,把它褪下来,弓腰来迎我的来势,接受我的冲击,在她的阴户震荡,化为娇嗔淫浪的回声。她忽而静止不动,忽而如痴如狂,忽而咬我、忽而吻我、忽而推我、忽而全身抽搐,紧紧的搂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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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唷”的一声,坚硬如铁杵的鸡巴直插到底。母老虎尖利的爪子,深深的陷入我的背肌。在她的尖叫声中,我的背上留下了十度血痕。她像痉挛似的与我搂在一起,像两条火红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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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惩罚你的小贱人,惩罚我……”她奄奄一息,伏在我怀里,微声向我唿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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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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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温柔,醒来日上三杆。母老虎遁了,链条解下,一端仍系在床头。与母老虎同床,早料到她会有此一着,伺机跑掉。她甚至已报警,或者已兵临城下,随时冲进来拘捕我。我却不张惶,因为没作过逃亡的打算。昨晚,母老虎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与她一夕风流,毕生难忘。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这样了结,最适合不过。开审时,我在犯人槛下必须供出身世,但不会透露她的隐情。她知道我是谁之后,定必比给我擒拿时更震惊,我们的故事,也将会成为惊世骇俗的社会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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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还未来到,我打开录影机,重温这几个月拍下来的片段,每个镜头都经过精心剪辑,这些都会成为呈堂证据,之后都会销毁,但无有人能洗掉昨夜的缠绵,都录影在我心头,一幕一幕重演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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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传来轻轻的跫音,逮捕我的人来了。我赤着身子,站起来,准备束手就擒,不加反抗。房门推开处,走进来的竟是一只赤条条的母老虎,项圈仍戴在颈上,捧着热腾腾的早饭,简直像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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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掩饰喜出望外的神情,对母老虎说:“以为你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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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没吩咐哪来的胆子跑掉?我饿了,煮点病号饭吃,你也吃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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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号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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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饭。在房里吃还是在外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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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