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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5页）

我把她塞进笼里，留下一瓶水和面包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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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职业是货车司机，上班的状态不好，精神散涣，魂游象外，脑子里重演着昨天发生的事。一有空档，如在十字路口的红灯，就把母老虎照片拿出来看，一分心就差点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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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货又误了点，给货主骂了一顿，又赖账。带着一肚子乌气，飞车回家。回家第一件事，是去看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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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进来，就给探索答案的眼神追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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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你是谁？”她的声音虚弱，吐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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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了，我是你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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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他吗？”她不敢肯定我的身份，因为这小浪货早就忘记有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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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要知道的，是你现在的处境。接受我的训练，绝对服从我，在我这里，你也要忘记你本来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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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要什么要这样对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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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活该。这是报应，如果你听话、合作的话，你会好过些，否则，不要怪我无怜香惜玉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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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困住我多久才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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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看我的心情和你的表现了。”我留下一线希望给她，让她可以发个重见天日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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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没有回家，我的丈夫会报警，很快就会找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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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一个丈夫，死落黄泉，向阎王爷告了你一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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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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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你心凉了吧？你背叛了他，他怨愤而死。”我表露出了激动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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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不是我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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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她的水瓶完封不动，有点恼。又不承认老头子是丈夫，这个寡情薄幸的贱人，使我光了火。伸手探入笼子里，要揪她出来，给她一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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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笼中狭小的空间闪避我，不识趣，就牵着炼条，使劲的把她的头拉到栏栅。一边替她揩拭嘴角的面包屑，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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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样子，怎可以见人。不口渴吗？唔……你害怕我又在水里下了药？记着，我要你吃什么就吃什么，喝什么就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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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得很紧，全身压在栏栅。她两只奶子也从铁栅的缝隙中间给挤了出外，我把奶子揉搓几下，没反应，才发现她脸色青白，两目呆滞。我用力大猛了，差点把母老虎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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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条一松，她就颓然倒下。我大吃一惊，慌忙把她从笼里拉出来，褪下皮项圈，现出深深的印痕，心里不知是酸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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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抱上床去，她一片瘫软，像死了一样。两个雪白的乳球依然挺突，但我无论怎样抚摸，两个乳峰都毫无反应。她的气息微若游丝，双目紧闭，嘴角吐出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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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慌意乱，抱住她，百般爱抚，希望她身体那一个部分能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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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用嘴对着她的嘴，尽量温暖她的气息，不住的叫着：“母老虎，不要死啊！对不起，我打击你，是要折服你，不是要你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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