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想象中要、软……哈啊、好、好厉害……”
心知眼下的境况反抗没用,他尽可能默不作声,就是为了不再让哥哥蒙羞。然而一开口就坏了事,快烧糊的脑子不懂刹车,一下子就把心声全说了出来。
还没来得及后悔,哥哥就微微抬头,责难地看他一眼。深黑的瞳眸即使被打湿也很漂亮,浓密的眼睫上还挂着泪,眼眶有些红肿,明明是男人味十足的英俊脸庞,却像娇嗔似的显出一丝动人的媚态。
都是他的错,他明明知道的……!叩击心胸的罪恶感偏偏敌不过丑陋直白的欲望,只不过被哥哥看这么一眼,周楚立刻心如擂鼓,被温柔乡环抱着的性器更是不合时宜地又分泌出兴奋的黏液,像是生怕哥哥不知道自己在丢脸地发情似的。
察觉到他的反应,周钦再次尴尬地垂下眼帘。而周楚的双手鬼使神差地同时摸上了两边的乳球,沾上汗水的指尖从上往下滑,不知不觉触到了红润的乳晕边沿。
“……唔!”
周钦毫无防备地从喉咙里漏出一声闷哼。哥哥的声音比春药更奏效,周楚将这声音擅自曲解为鼓励,食指更大胆地沿着起了小疙瘩的敏感乳晕轻轻勾画,撩拨得中心的两粒肉芽微微颤动、溢出来的乳汁滴在指缝里。
“哥哥,我要碰了……”
“嗯啊!?”
弟弟的食指和拇指捏住乳首的瞬间,不但乳孔里刹那喷出一小股奶汁,周钦整个人都惊跳了一下,两条肉感的长腿恨不得绞在一起似的紧紧并拢,急促收缩的雌穴孔眼里肉眼可见地挤出一泡晶莹的爱液。
别那样摸……呼呜、现在哪里都、太敏感了……
周钦蹙起眉头极力忍耐快感的波浪,然而抓捏的手指才刚松开就立刻转换态势朝着勃起肉芽的侧面弹拨,让那双经过浅浅玩弄就已经涨大了一圈的深粉乳头晃悠悠地溅出奶水。
一阵钻心的甜蜜酥痒从那两点直抵小腹,让他腰眼都在发软,而那指尖竟然在这时还不依不饶、再次抓住了已经不堪重负的乳首,向着微微凹陷下去的两个乳孔轻轻搔刮下去。
“咿嗯——!”
乳头、好舒服啊嗯……不要、声音、忍不住了……
惊喘甜腻得不像自己的声音,让他羞得恨不得捂住耳朵,然而不但骚奶头马上射出乳汁,空虚已久的甬道连带深处的子宫都欢喜地一抽一缩,诚实地诉说着渴望侵犯的低贱欲望。
得快点结束……焦急之下周钦伸出舌头,低头往眼前那圆亮肿胀的龟头上舔。舌尖光是尝到那一点咸涩的味道就刺激得他又开始发抖。
而被服务的周楚更是忍不住挺起腰来把肉棒往哥哥嘴上送,一只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不自觉地环在了哥哥的后脑勺,漂亮红润的嘴唇张开着不住吐出失去自制的热气和喘息。
经过变声期后也仍然清透的声音蒙了一层潮湿的热雾,男孩破碎的低喘逐渐拔高成绵长的呻吟,一阵阵听得周钦下腹发紧,下意识加快了舔弄的速度。
“哈嗯、哥哥……好舒服、那里好爽、舌头好厉害……再舔那里、啊啊……!要去了、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射了嗯啊——!”
舌尖伸长够着冠状沟挑逗一圈,再戳上那点不断流水的小孔,缺乏耐性的处男肉棒就再也无法忍受地灼烈跳动几下,在哥哥饱满软弹的胸乳间喷射出大股浓稠的精液。
第一次在他人手中射精的男孩猛地挺起腰僵直了几秒,下一刻整个人落回沙发的软垫上、比哥哥薄一些的胸膛随着剧烈的喘气而上下起伏,侧颈到下颌线条紧绷,在t恤领口里露出一截染上玫瑰色红晕的肌肤,即使是如此耽溺于情欲的姿态,仍然透露出一丝稚嫩的美。
“两兄弟相亲相爱呢,让爸爸妈妈看到会很欣慰吧~”
“亲弟弟的鸡巴就这么好吃吗?小穴都发洪水了嘛。”
“处男小朋友可喜可贺的首次乳交,居然是用哥哥的奶子,也太可怜了吧。”
在窥淫者目光构筑的牢笼之中,周钦注视着弟弟,犯禁的罪恶感一瞬转换为不可思议的庆幸,庆幸着至少玷污他的人是自己。他甚至还想要用自己的身躯紧紧抱住弟弟,像雌鸟用羽翼保护幼崽那样遮掩住那张惹人怜爱的脸,不让任何人看见男孩这副脆弱危险的表情。
……然而无论是按在自己后脑勺上那宽大的手掌也好,脸上和胸上那把自己弄脏的白浊也罢,都显然不再属于孩童,而是属于雄性的东西。
怜爱之外,另一种截然相反的,连痛苦也无法彻底消解的冲动在汹涌,更加深重也更加野蛮,不知廉耻地叫嚣着要彻底掠夺这份已经被他亲手弄脏的纯洁,自私地用这份悖德的战利品满足淫乱至极的肉欲。
一瞬的恍惚之间,青年以超出想象的力道把他拽上来、瞬间翻转了两人的位置。周钦被压在沙发上,下一秒周楚的臂弯围住了他,被汗水濡湿的体香同时扑鼻而来。
重逢以来的第一个拥抱。
烫热的胸膛贴着胸膛,相互的心跳也清晰可闻。明明是被摄像机和枪口包围着,可是只这么一下,在理解个中意义之前,就把他的思绪拉回了过去,唤回了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温存记忆,那些晨昏里他的宝贝弟弟倚着他,抱着他,缠着他不放,就是什么也不做,也觉得无比的幸福。
羞愧和不合时宜的柔情哽住了他的喉咙,方才止住的咽泣好像又要来了。但犹豫的双手还没来得及回应,这个短暂的拥抱就已经结束。
周楚抬头望向另一边:“……我想温柔地做,可以吗?”
所谓温柔,居然可以如此残忍。
周钦知道李与晟允许这种方式,当然并非由于宽大和恻隐,恰恰是明知道自己的自尊心在这钝刀子割肉的磋磨下会疼得更厉害。
此刻周钦的胸口里,无处发泄的羞愤,屈辱,愧疚,自责,全都分别不开地混在一处,如此强烈,近乎化为一种浓烈的恨意,又一次熏热了他的眼眶。
——周楚在进入他,以极为缓慢的速度。
在他张开的腿间,青年跪着,眉头微蹙,一手扶着他的大腿,一手扶着再次勃起的性器,前端对准阴唇中间那个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小心翼翼地沉下腰。
药劲还没过,仅仅是被龟头微微顶开屄眼,一阵触电般的酥麻就窜了上来,而过分谨慎轻缓的动作更是无限地放大了、延长了这令人羞耻的快意,让男人全身重又漫上一层红潮,大腿到脚尖都绷紧着浮出阴影。
“哈啊……哥哥、疼吗……?”
前端已经完全被吃进去了。水润鲜红的黏膜浅浅含着头冠,洞口每一下瑟缩都像勾引人的吸嘬。
周钦忍得辛苦,周楚看上去也不好受。他抱着哥哥的腿,指腹无意识地深深摁入饱满丰厚的皮肉之中,劲瘦的腰微微发抖,凌乱的湿发贴在红透的脸上,形状秀美的薄唇不断重复着艰难的深呼吸,像是快要因热潮而窒息一般。
怎么可能会疼。被春药和淫玩煨熟的身体里欲望饱涨得几近破裂溢出,雌屄和屁眼都肉眼可见地发骚流汁,每腔淫肉都像真正的婊子一样殷切地湿热地张开,做好了随时迎接侵犯的准备。
“不、疼……少废话、操、快点,呃啊……!”
周钦单眼半眯、极力抑制着喘息,手指掐进沙发垫里,烦闷之下甚至少见地对周楚用了训斥似的粗暴语气,尽管在浓重的鼻音之下毫无杀伤力。
他甚至开始恨周楚,恨这份用错了地方的体贴和疼惜,然而他越是怨怼,越是气恼,就越是成倍地自厌。
他憎恨在胁迫的乱伦中仍然能够获得快感的、肮脏淫荡的自己,更憎恨兄长威严尽失、软弱无力的自己。
本已下定决心快些演完这出荒诞的戏,比起让周楚来,不如他自己彻底做个荡妇、骑在他身上摆动腰肢、赶紧榨出精液更好。
反正这些日子里,被监禁强奸,被催眠洗脑,被嘲弄践踏,对他来说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刚才的淫刑里,他最后那点勉强维持的尊严和体面,在周楚面前也自然是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