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家人,他要赚很多很多的钱,他要代替父亲成为家里的顶梁柱,即使是错误的路也要毫不犹豫地走下去。
因为他是男人,是家里的老大,是弟弟的哥哥。妈脸上长了皱纹,阿楚还小,所以他必须坚强,必须是全家人的后盾。
那身制服代表的宏大正义远不足以成为他在黑暗中摸爬滚打的理由,但为了家人他愿意做任何事。他会好好履行每一个身份代表的义务,然后回到光明中,成为家人的骄傲。他以为只要小心行事、划清界限,自己就终究可以洗刷身染的罪恶。
但他功亏一篑。他的觉悟来得太迟。错误就是错误,不会因为希冀而变得正确。他自以为和李与晟不同,其实他们没什么不同,他的手也是脏的,他也一样回不去了。
此时此地发生的一切,或许就是上天对他曾经心怀侥幸的惩罚吧。
只是他犯错的代价不该让周楚也背负。
这么乖的孩子,他还会有大好前程。他不该看到,更不该经历这些。
周楚不该诞生在自己身边。
“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不想的、对不起……”
周楚在看着他自慰。一滴热汗从年轻人的额角流下,潮红的脖颈到锁骨也都渗出了一层薄汗,混杂了汗气的暖热体香浓得发甜。弟弟急促的喘息里混着浓重的鼻音,秀丽的眉目泫然欲泣,长大后变得漂亮许多的面容此时却又恍惚能看出几分幼年的影子。
又惹他哭了。妈说过,每次他走了之后,周楚都会偷偷流眼泪。
不要再为了我这样没出息的人流眼泪了。不要再道歉了。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不配,做你的哥哥。
一行热泪从脸颊上滑落,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然而就连逃避也不被允许,就在男人混乱的思考快要在悔恨中湮没的时刻,舌头再次被扯了出来,闪闪发光的针头和粉色的药液在眼前晃动。
“再打点药,别让他晕过去。对,就是那个原液……妈的少废话,我叫你用就用!快点!”
“不,求你们不要!再这样他会死的——”
耳边周楚悲切的恳求在媚药注入的瞬间被嗡嗡的血流声掩盖,烧灼神经的快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循环全身,粗暴地唤回了男人的意识。
“嗬呃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周钦的身体像案板上的鱼似的剧烈跳动了几下,原本因为长时间的折磨已经逐渐麻痹的感官重又变得尖锐可怖,心跳快得发痛,钻心的热和痒逼迫着他不能自控地再次露出雌兽般的丑态。
“不要、不要嗬哦哦哦哦哦哦!不想了哈哦、不想再对鸡巴发情了、不想再高潮了、为什么、为什么手停不下来、又要、嗯咿咿咿咿咿咿咿——!”
双眼捕捉到弟弟胯间那勃发阳物的瞬间,原本在自己腿间无力颤抖着的手指再次被动物本能催动着,开始急切地抚慰红肿骚浪的女屄。
一手三指粗暴地插入穴眼咕啾咕啾地胡乱翻搅,另一手捏起充血的阴蒂拼命地上下捋动,没几下那发情的孔窍里就痉挛着挤出了一大股蓄积的淫汁,黏腻的水液在穴口挂了一根长长的银丝、正好落在周楚的肉棒上。
“嗯……!”
青年缓慢撸动着肉棒的手因为突然的刺激停了下来,红着耳朵发出一声闷哼。晶莹的液滴顺着柱头淌下,马眼敏感地一张一缩,像是把那点骚甜的汁啜吸进去一般,过分淫靡的画面让男人也浑身一颤,硬朗的腹肌肉眼可见地又发起抖来。
可恶、我真是畜生……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着阿楚的鸡巴发情……他是你的亲兄弟啊,你还是人吗……!呃唔、不要在我面前撸啊……下面好痒、会想要的、光是手指根本就不够啊……
“哥哥、哥哥……”
有人用力拍了拍周楚的脑袋叫他不准停,逼迫他直视眼前至亲不堪的模样、手心混合着两人份的体液继续羞耻地抚慰自己。
多半是因为媚药带来的强制亢奋状态让他逐渐失了理性,周楚的神色越来越迷乱,涣散的目光带着热度无意识地在周钦的身上逡巡,偶尔四目相对也不再躲避,反而口中喃喃地喊着哥哥,鼻息和体温变得愈发滚烫了。上下撸动的速度也加快了,骨节分明的手掌中那根本来颜色干净的肉棒硬得发紫,和相貌不符地浮出青筋、涂满淫液,散发出无法掩饰的咸涩雄膻气味。
与此同时陈昊埋在周钦体内的肉棒也动了起来。他已经射过一次,熟烂湿热的肠肉被浓精灌满,过剩的液体润滑下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噗叽噗叽的下流声响。
“屁穴不要动呃唔唔唔唔唔唔?!对不起、阿楚对不起我错了哈啊啊、要受不了了、对不起、阿楚不要看、不要看哥哥嗯哦哦哦哦哦哦!”
比刚才还要肿的骚点被硬热的东西一次次有力地碾压摩擦,周钦爽得从腰到脚趾都在打哆嗦,只能大着舌头胡乱发出娇喘,手上却和言语相反、自慰的动作更加放荡,红亮的蒂珠被粗厚的指腹捻得东倒西歪,蠕动的屄肉里流出热乎乎的白浆,雌性发情到极致的腥甜馥郁浓得化不开,犹如一种赤裸裸的引诱。
他听不清李与晟又说了什么,只知道几个男人围了上来争抢着使用他其他空出来的部位。红润的嘴巴、汗湿的腋下和厚实的掌心都被臭烘烘的肉棒塞住,流奶的乳头被恶趣味地吸在龟头马眼上,连柔软的膝窝也成了天然的飞机杯。
“等一下、不要在他面前——嗯唔唔唔、噗唔唔唔唔唔唔!”
你们这些人渣、混蛋……不要让阿楚看见这种画面啊……都是因为那个药、太厉害了嗯哈啊啊啊……要思考不了了、根本抵抗不了鸡巴……要疯了、大脑要融化了、全身都要变成性器了嗯呜呜……
“小弟弟好好看着吧,你英俊帅气的好哥哥怎么被我们玩到翻白眼的~”
“别担心,你看你哥爽得很呢,口水和骚水流得到处都是,这婊子最喜欢肉棒的臭味了哈哈哈……”
“小帅哥的屌也长得不错啊,还是处男吧,光是撸太辛苦了吧?是不是很想插进哥哥的肉壶里爽一爽啊?你哥我可是用过好多次的,简直是能把人榨干的名器噢。”
“真可怜,你哥都成这样了,说不定很快就要把你忘了,要变成满脑子只有肉棒,每天撅着屁股求男人操的活体鸡巴套子了啊~”
周钦甚至无法否认。不只是因为口腔被肉棒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哀叫,而是因为他比谁都更清楚地知道此刻的自己的确已经在周楚面前彻底沦为了一个尊严尽失的废物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