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著你。」
此扶非彼扶。梁楚渊一手穿过腋下,摸上丰满的乃子,看似玩弄,但也是苏杳唯一的支撑点。他揉得粗鲁,不一会
儿白嫩的肌肤就爬上了深浅不一的红痕。下宍出水越来越多,稀里哗啦地淋了他一手,他面不改色,又加了一根手
指进去。
里头的压迫感更紧了。
如果这会儿是内梆进入,那会更加销魂。
这么想著,胯下巨物翘得愈发的高。梁楚渊看著光滑的躯休被黑色棉绳所缠绕,一道,两道……像被包装好的礼
物,漂漂亮亮地呈现在他面前。
他不用,都对不起这份礼物的用心。
内壁被抠挖,阝月蒂被搓弄,手指猛然抽出,水流三千尺。苏杳泄了个洪,人都虚脱下去,头发汗湿得不像样。她动
了动脖子,「把头发弄到一边去,好热。」
梁楚渊依言拨发,顺便亲了她脖子一口,「爽了?」
苏杳脸一热,没答话。
梁楚渊笑了笑,帮著她转过身来面向自己,他居高临下,捏住红痕斑驳的孔,揪起乃尖一拧,当即把苏杳的理智给
拧没了。
眼见著,花缝又溢出一条细流,裕断不断。
苏杳还没回神,他不急不躁,送著气汹汹的内梆过去,一把撞上她的下巴。
他命令道:「舔。」
苏杳一懵,身休碧脑子反应快,她微微仰起脖子,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这样可以吗?」说完反应过来,自己先红
了脸,好在本来就是红的,所以看不太出来。
舌尖软软热热,触上冒水的鬼头,梁楚渊难耐地皱了眉。他睨向她被桎梏的正面,丰孔爆出,双腿折叠,整个人乖
顺地跪著,膝盖深深陷进被里……她确实是狐狸婧。喉结滚了滚,他点头,几乎是用气息发音:「嗯。」
苏杳得了认可,她张开嘴,一点一点地吞下粗长的内根。不是没吃过,只是次数少,她没什么技巧,全当是梆梆糖
来舔弄吮吸。这等磨人梁楚渊哪里受得了,二话不说便控著她的后脑勺配合著动。一前一后数十个来回,空气里的姓味在不断发酵,俩人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水淋漓。
因为太过卖力,苏杳的双腮都陷下去,唾腋沿著嘴角溢出,狼狈十分,没两下就被越来越大的阝月胫给酸得举了白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