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轻、轻点!」
那还夹著我不放?
「……」实际上苏杳都不知道是疼还是麻,这种轻微的痛感夹杂在瘙痒里,好像可以忽略不计,但又真实存在著。她张著嘴,上边眼泪在流,下头婬水也没断,手下猛然攥紧!
只听哗啦一声巨响。
苏杳把里层的窗纱给拽了下来。
她瞪著眼睛,想起他们之前也是这样,因为过于急切而撞倒了木架,战场轰烈,一片狼藉。
没事。
梁楚渊拉过堆起的白色窗纱一角,垫在苏杳的臀下。他撕裂了拧得乱七八糟的情趣内衣,狂扌臿猛送,捣得下休汁水横流,染透了轻薄的白纱。
只是好像有一点纱夹在了臀缝里,好不自在。
苏杳扭了扭屁股。
别动!
梁楚渊明明没有开口,苏杳却看出了他话里的强势,她委屈地一软,立刻就被他不间断地冲刺肏出了魂。
「啊、啊……要……抽出去,太多了,太多了!」
梁楚渊充耳不闻,愈发放肆。挂在横杆上的最后一点窗纱断了线,就这么轻飘飘地落下来。
盖住了赤裸的男女。
起起伏伏的律动,朦朦胧胧的佼媾。
苏杳哭得梨花带雨,身休剧颤,几股热流如同水开了一般在腹部里沉浮,终于找到时机冲破出口,宍口一时泛滥成灾。
静腋身寸出,分身彻底疲软,梁楚渊身子一压,舔了舔苏杳娇嫩的孔房。
乃味好香。他想。
……
窗边的狼狈暂且不管,梁楚渊抱著苏杳回了床。
揉成一团也不够掌心大小,苏杳瞥了眼掉落在地上的情趣内衣,翻身抱住被子,睡了过去。
梁楚渊洗完澡出来,手上还带著湿毛巾。
他叹了声气,认命一般用湿毛巾帮她擦拭下休。擦完看时间,刚过十二点。
手机萤幕弹出一条通知。
来自梁父。
看完内容,他眉间一拢,滑了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