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二爷,可放心。
叁爷不会再犯糊涂。
"
"是吗!?
"是的,自那天起,叁爷已没跟春花过于亲密了。
"
平林听见江洐逸不置可否的回应,亦知他仍在忧心,便多解说一下。
再多的,他已不便再与二爷说了,始终他要忠诚的人是叁爷,而非二爷。
即使,之前,他要过来寻二爷帮忙,那是因为他是一名下人,不便出面干涉主子的事,才会有上次出卖叁爷的事情。
然而,叁爷在对待春花之事上,他已知要收回那不该萌生出来的情愫。
这样,他亦不好再与二爷道叁爷之事了。
江洐逸听见,收起扇子「嗖」,嘱咐多句,便放平林走。
"盯紧些,不要再出差错。
你可退下了。
"
"是。
"
平林向江洐逸抬手作揖,便离开了。
江洐逸盯着他离去的背影一会儿,才回个头,闭着眼帘,听着沙沙动輒的竹叶,沉思着事情。
他知道平林的忌讳,他亦不好过于用身份压逼他。
终究,平林是叁弟的人,他不可以硬要他道叁弟之事给自己知晓,若这样,传到叁弟耳中,可会猜想自己想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到时,对他俩的关係是无益。
而且,他追问下去,平林都不会再多说,只要叁弟不再做出过格之事,他亦不会再做出被视为背叛的行为了。
不过,江洐逸心中隐隐觉得不安。
以他对叁弟的了解,他应该还是对那小家妓情意绵绵,只是藏在心底,不便道出口。
想到此,他用力握着扇柄,明明知道是一场戏,仍把自己搭进去,那个傻小子。
江洐逸愈想愈气愤,「嘎」手中的竹扇子断开两折。
他可要想个办法把那小家妓调离叁弟身旁了。
晚上
宗经灝去到一处相熟的勾栏院—-玉春堂,去寻欢作乐。
在一间叁室华丽的厢房中,他敞开衣裳,左拥右抱两名头牌花姑娘,坐在坑上,被她们服侍着。
"世子爷,为何今日才来找奴家。
"
"是阿!掛死奴家了。
"
他听着她俩哀怨的说话,邪魅一笑,各捏她俩的下巴一记,便把她俩更加拉进怀中,而她俩都顺势伏到他的胸膛。
"现下,我不是来了吗?今夜,我可会宿在这里,你俩要好好服侍我。
她俩听见,噗噗地娇笑一回,更为他添了一杯酒,送到他的嘴边。
他一饮而尽,她俩的小手在他的胸膛游走,他的大掌向着她俩的纤腰伸去。
房内一片旖旎。
"叩,叩,叩"
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