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万春拿起一根细长的竹签,走到金老三身边。
他并没有用刑,而是用竹签尖端,极其缓慢地、若有若无地划过金老三的手指皮肤。
那种细微的无法预测轨迹的触感,在绝对的黑暗和寂静中被无限放大。
金老三的身体瞬间绷紧,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刀割?是针刺?还是更可怕的东西?
“人体的神经末梢非常敏感,”喻万春的声音如同鬼魅,透过棉絮的阻隔,模糊地传入金老三耳中,“尤其是指尖。我可以这样划上一天,一夜,让你清晰地感受每一丝触碰,却不会留下任何明显的伤痕。或者,我可以在你身上找些穴位,让你尝尝什么叫酸、麻、胀、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话语夹杂着一些金老三完全听不懂的词汇,更添神秘和恐怖。
竹签依旧在缓慢地移动,时而划过指缝,时而轻点指甲。
这种精神上的凌迟,比直接的肉体疼痛更让人崩溃。
金老三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冷汗浸透了衣衫。
另一边,慧明和黄眉虽未被如此对待,但他们被关在相邻的房间,能隐约听到金老三那边传来因为极度的恐惧和不适而发出的呜咽和挣扎声,却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喻万春见火候差不多了,让人取下了金老三的眼罩和耳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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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见光明的金老三,眼神涣散,大口喘着气,仿佛刚从地狱边缘爬回来。
喻万春拿起一杯水,缓缓倒在他面前的地上,水滴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我的耐心有限。”喻万春的声音冰冷,“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说出上线是谁,据点在哪,否则,接下来就不是竹签了。我会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水刑’的滋味。”
他并没有详细解释什么是水刑,但那种结合了刚才体验到的未知恐惧,彻底击垮了金老三的心理防线。
他不想再体验那种比死还难受的感觉了!
“我说!我说!”金老三崩溃地嘶喊起来,涕泪横流,“是……是‘过山风’!我们都叫他风爷!”
“他……他平时不在清源县,在邻县景安镇的‘福来客栈’有个长期包房!”
“每次都是他派人来联系我,告诉我交货的时间和地点!”
“孩子……孩子都是被他派人统一运走的,具体卖到哪里,我是真不知道啊!”
可能……可能是卖到大户人家为奴为婢,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
“过山风……”喻万春默念着这个绰号,眼神锐利。
他让人将金老三的口供记录下来,画押。
后续就简单多了,只要有人开了口,口供便简单了很多。
两人的口供与金老三基本吻合,确认了“过山风”和“景安镇福来客栈”这个关键信息。
审问结束,柴房门打开,清冷的夜风吹入,吹散了里面的污浊气息。
喻万春走到院中,望着沉沉的夜空,心中并无多少轻松。
揪出了一个“过山风”,但这很可能只是这条黑色产业链上的一个环节,背后,还有更庞大的阴影。
“先生,接下来怎么办?”杨大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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