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立伟命人送温澈回府后,与两位官员密谈。
“苏公子此计甚妙!”王主事谄媚道,“只要温公子收了这文书,就不怕他不就范。”
苏立伟摆摆手,“只要拉下水就可以了,还是不能得罪狠了。”
李官员担忧道,“只是……若喻特使追究起来……”
苏立伟摆手,“放心,届时温澈有把柄在我们手中,更何况有我苏家在,喻特使万不可能翻脸。”
二人连连称是。
等到第二天,温澈酒醒后,想起昨日之事,心中不安。
他取出那份文书,越看越觉得不妥。
“这分明是漕运司内部机密文件,岂是能随便外传的?”他喃喃自语,想起姐姐、姐夫平日教诲,心中越发惶恐。
正犹豫间,温云舒就来了。
“你昨日何故外出?”温云舒拿出长姐威仪,还是有几分威势的。
温澈被温云舒这么一问,想起在南城父亲说过的,万事不可瞒于姐姐,便哆哆嗦嗦的说起了昨夜之事。
“澈儿,你可知这是何等罪过?”温云舒知道商场机密不可示人,更何况这朝廷迷走?。
温澈跪地:“姐姐,澈儿知错!澈儿一时糊涂,是被那苏立伟蒙蔽!”
温云舒深吸一口气,现在该想的是如何解决此事,“你年纪尚轻,不识人心险恶,也怪我平日对你关心不够。”
正说着,门外侍卫通报,“夫人,苏府苏立伟公子求见,小公子。”
温云舒与温澈对视一眼,温云舒道,“来得正好!请他进来!”
苏立伟满面春风地走进来,见温云舒也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道,“原来喻夫人也在!正好正好!”
温云舒不动声色,“苏公子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苏立伟笑道,“指教不敢!我与温澈小弟交好,送些礼物,聊表心意。”
说着命随从抬进几个礼箱。
温云舒看也不看,“苏公子太客气了。不过,我有一事不明,还请苏公子指教。”
“喻夫人请讲!”
温云舒将那份文书掷在桌上,“苏公子可知,私自泄露漕运司机密文书,该当何罪?”
苏立伟脸色骤变,强笑道,“喻夫人何出此言?这文书……莫非是温小弟……”
温澈怒道,“苏兄!我待你如知己,你为何设计害我?”
苏立伟见事已败露,索性撕破脸皮,“温小弟此言差矣!分明是你求我弄来文书,如今怎能反咬一口?”
温云舒冷笑,“苏立伟,你当真以为我弟弟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苏立伟昂首,“喻夫人,我苏家在朝中也不是没有根基!再说,我们苏温两家世代交好,断不要伤了和气!”
温云舒站起身,目光如刀,“告诉苏文正,我们温家行事,但求问心无愧!你们这些龌龊手段,还是省省吧!来人,送客!”
苏立伟面色铁青,狠狠瞪了温澈一眼,拂袖而去。
当晚,温云舒便书信一封,将事情后经过告知了苏文正。
苏文正看后后,沉默良久。
“苏福,把苏立伟喊过来!”苏文正压抑着心中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