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附近一家装潢精致的茶楼“墨香居”。
苏立伟显然是熟客,掌柜亲自迎上前来,“苏公子来了!快请楼上雅间!”
雅间内,炭火温暖,茶香袅袅。
苏立伟点了一壶上好的龙团胜雪,几样精致茶点。
“温小弟你骗的我好苦,我竟不知文清大家竟然是你的姐夫。”苏立伟装作被骗的样子,向温澈告状。
“哪有,其实我也好奇姐夫的真迹……”温澈有种装波被拆穿的感觉。
“温小弟在京中可还习惯?”苏立伟关切地问,“若有需要帮忙之处,尽管开口。温家与苏家既是世交,你我也不是外人。”
温澈感激道,“多谢苏兄关心。京中一切尚好,只是初来乍到,朋友不多,平日除了书院,大多时间都在寓所读书。”
苏立伟叹息道,“温小弟如此才情,理当多结交些朋友,见见世面。京城虽大,但真正懂得诗词歌赋的雅士却不多。不瞒你说,我平日也感到知音难觅。”
温澈好奇道,“苏兄交游广阔,也会有此感慨?”
苏立伟摇头,“酒肉朋友易得,知音难求。今日与温小弟一席话,胜过我往日与那些俗人十次聚会。”
他顿了顿,又道,“若温小弟不嫌冒昧,日后我可带你领略京城风华。这汴京城中,有不少风雅趣处,是寻常学子不知的。”
温澈眼中闪过向往,但仍保持谨慎,“多谢苏兄美意,只是家姐嘱咐,让我专心学业,少涉足繁华场所。”
苏立伟笑道,“温小弟多虑了!我说的都是文人雅士聚集之地,如城西的‘清音阁’,常有琴艺大家演奏;城南的‘墨痕轩’,是书画名家交流之所。这些地方,不但不会耽误学业,反而能开阔眼界,增长见识。”
温澈明显心动,“果真如此?”
“自然!”苏立伟为他斟茶,“温小弟聪慧过人,但读书不能只死守书本,还需多见世面,方能增广见闻。你若担心姐姐责怪,我可亲自向她解释。”
温澈连忙摆手,“不必不必!只是…小弟囊中羞涩,恐怕…”
苏立伟哈哈大笑,“温小弟这就见外了!既然叫我一声苏兄,这些小事自然由我做东!若能得遇知音,花些银两又算得了什么?”
温澈面露感激之色,“这怎么好意思…”
“诶,温小弟不必客气。”苏立伟正色道,“实不相瞒,我与你姐夫喻特使虽交往不多,但心中一直钦佩他的才华与为人。只可惜他如今身居高位,公务繁忙,无缘深谈。今日得见温小弟,如见故人,心中欢喜得很!”
温澈笑道,“姐夫确实忙碌,常常我旬月见不到他一面。家姐也时常抱怨,说他将漕运司当成了家。”
苏立伟眼中闪过精光,“喻特使为国操劳,实在令人敬佩。说起来,我苏家也有几条货船跑漕运,若有机会,还想向喻特使请教一番。”
温澈不疑有他,点头道,“待姐夫得闲,我可为苏兄引见。”
苏立伟心中大喜,表面却不动声色,“那就先谢过温小弟了!来,尝尝这茶,是福建新贡的龙团胜雪,市面上难得一见……”
自此,苏立伟便时常邀温澈品茶、听曲、逛书肆。
他出手阔绰,又极懂投其所好,不过半月工夫,已与温澈成了“莫逆之交”。
这日,苏立伟带温澈来到城西的清音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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