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孙小满上次过来至今已经过去三天了。
喻万春也对温云舒进行了坦白。
“要我说,我就直接找上门去,告诉他我就是文清。”
“不可!”温云舒可是知道崔鸳的目的的。
“咱们可不能让她绑了去,她的真实目的你知道吗?”
温云舒记起崔鸳在她面前说起文清的咬牙切齿,
“现在她吃着咱家的,喝着咱家的,我觉得亏得慌。”喻万春早就将‘催记冰厂’的事说给了温云舒。
酒楼是喻万春搞的,冰饮是喻万春搞的,所以温云舒听到喻万春说的吃的喝的都是他的时觉得这话一点没错!
“我前日去见她。”
“那崔鸳每日吃着冷饮,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已经胖了许多。”
“这吃的喝的可都是我的!”
“吃喝就不算了!”
“手里看的还是我写的诗集。”
“现在说什么,要绑了我!”
“还有天理吗?”
喻万春一边卖惨,一边对温云舒挤眉弄眼。
温云舒知道,这相公又在耍宝。
“你要真觉得不要紧,就去跟她坦白,我觉得她也不坏的。”
温云舒见喻万春吊儿郎当的样子,便开口说道。
“哎哟?你还真想让我狼入虎口啊?”喻万春故作惊奇的问道。
“到时候酒楼,冰厂都是我的,岂不美哉!?”温云舒露出了小虎牙。
“二十多岁的俏寡妇?”喻万春说完,便见温云舒如猛虎般扑了过来。
吵吵闹闹,引得众多丫鬟仆役侧目。
崔鸳这边,徐阿福每日汇报。
孙小满那边静如止水。
徐阿福这三日也没闲着,带回了那张墨韵斋交割的地契。
这地契是徐阿福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的来,此刻就静静躺在崔鸳的桌面上,上面“孙小满”三个字刺眼得很。
“小姐,这孙小满有些奇怪。”徐阿福又将几日查得的信息报与崔鸳。
“怎么个奇怪法?”崔鸳开了一丝窗户,天气依旧是有点潮热。
“这孙小满原本就是个跑堂的,可是现在却成了孙大家。”徐阿福说完一停,等待崔鸳的评判。
“有意思,跑堂的成了大家了。”崔鸳只觉得有意思,这阶级的跨越哪有这么容易?
可这孙小满偏偏就做到了。
“他现在喊喻万春为先生。”
“喻掌柜?”崔鸳一愣。
这喻掌柜似乎,是云舒姐姐的夫君,是个赘婿吧?
“继续说。”
“这喻万春曾作一首诗名《望岳》。”
“也就是因为这时候《望岳》而打击了赵明轩、周破虏、陈玉卿。”
“三人气不过,听闻刘公子要来岭南,才特意邀请至南城,举办了‘桃花园文会’!”
徐阿福说完,崔鸳似也想到了什么。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