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万春皱了皱眉,对于魏明远接触还是太少,因为根本就没有情报。
难搞!
“如果他们暗中使坏?”
商场中的尔虞我诈温景行是见过的,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各种手段层出不穷,那可是防不上防!
喻万春沉吟片刻,“不至于,就是少挣几天钱而已,他们犯不上!”
接下来的日子,温家酒楼后院那间静室,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秘密基地。
门窗紧闭,只有温澈能进出送饭送水。
里面不时传出孙小满时而高亢时而狡黠的嗓音,还有张虎那配合着故作憨傻或恍然大悟的“嗯”!
“啊”!
“这不对吧?”的应和声。
还有两人激烈讨论争执声,试演时的爆笑声。
喻万春偶尔会踱步到门外,驻足倾听片刻。
他并不多言,只在温澈送饭时,低声吩咐几句:“告诉他们,铺垫要自然,别太生硬。”
“张虎那憨劲儿,再收一分,自然流露就好。”
“那邻里争鸡的段子不错,再琢磨琢磨,把‘误会’这个核,再突出些。”
温澈似懂非懂地点头,只觉得里面两个人捣鼓的东西,越来越怪,却来越来越有趣。
他有一次忍不住扒着门缝偷看了一眼,只见孙小满正捏着嗓子,扭着腰,学一个尖酸刻薄的老太太说话,张虎则在一旁瞪大眼睛,一脸无辜地追问:“啊?您家那芦花鸡,昨儿不是自个儿飞上我家房顶,下完蛋又飞回去了吗?怎么成我偷的了?”
那滑稽的腔调和夸张的动作,让温澈差点当场笑出声来,赶紧捂住了嘴。
温家有孙小满与张虎紧锣密鼓的筹备中,丰乐楼那边却是安静的过分。
魏明远经过一夜的冷静,宣布‘停业装修’。
借着‘停业整顿’进行‘停业装修’,他这是打算以时间换空间。
谢如意的房间里,灯光闪烁。
魏明远坐在书桌前翻看着账册。
“相公,这几个月账册,你看的如何了?”谢如意在魏明远面前跟个小猫似的,不见女强人的身影。
“我看了这几个月的账册,发现咱们钱并没有少挣啊!”魏明远眼神犀利,看着谢如意。
“温家酒楼起先就是一家快要关门的小酒楼,你看现在的样子。”谢如意语气弱了三分,“我就是,就是气不过嘛!”
“气不过?”魏明远声音听不出情绪,“又不耽误你挣钱,你惹事作甚?”
“当时也不是我惹事,我就是觉得瞧不上那温家。”
“好好的茶叶生意不做,非要在酒楼这行分一杯羹。”
“再说,开始时候可不是我惹事。”
“是你那闺女的好友,苏博文,非要开什么‘诗文魁首’,争夺第一!”
“要发火,你就去找你闺女去!”
谢如意声音虽小,可也带着三分解释,三分撒娇,三分委屈,还有一分的刚强。
魏明远拉过谢如意,谢如意年过四十身材恰是丰腴时。
“苏博文?可是思思心上人?”魏明远笑着问道。
谢如意将魏明远的手按住不动,“也不能算,咱闺女心气高着呐!”
“哈哈,那苏博文不错啊。听说已经拜入岭南书院梁师门下,思思竟然也看不上?”魏明远觉得自家闺女果然心气高。
“现在咱们停业整顿,等在开业还打不打了?”谢如意问道。
“现在,温家用崔鸳强压咱们丰乐楼,咱们是绝对不能让的!”魏明远捻着手指,“既然已经撕破脸皮,那便打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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