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戏台子?”玲儿听清了,却不明白其中深意。
“你去说就行啦,你小姐会明白的。”喻万春下了逐客令。
当温云舒知道后也是叹息一声,只能等她父亲回来后再行商议了。
温云舒头疼,温怀瑾是头痛!
作为一位商界大佬,当年翘楚,竟然沦落到抢小孩子东西的地步。
温怀瑾觉得自己越来越差劲了。
二哥没明白,现在关键的不是酒楼,是温景行,温景行的态度决定了这酒楼将来到底是大房独有,还是温家共占!
次日。
温家酒楼大当家!
温家查账特使!
查账小能手!
温家赘婿!
喻万春!
走马上任了!
喻万春想法很单纯也很直白,这个账啊,可查可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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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账本在他手里只能出小错,不能出大错!
不然,全是麻烦!
喻万春自己一个人,在温家的产业间来回溜达,所到之处俱是逢迎阿谀之辈,这日子似是挺快活的。
繁盛街,街边屋檐下。
杨五天生瘦削如竹,他脸上却总挂着一抹笑,仿佛那瘦弱身躯之中,藏着一缕永远烧不灭的火苗。
妹妹杨静文站在他身侧,更是单薄得如同一张纸片,唯有那双眼睛大而黑亮,流露出令人心痛的温顺与茫然。
“静文。”
杨五的声音轻快,他指点着街市上那些宽袍大袖的身影。
“瞧见没?那等手捏折扇的,便是老天爷送来的好‘生意’!你只管上前,二话不说,哭就对了!眼泪可是咱们的‘金豆子’,莫要犹豫!”
他拍了拍妹妹瘦削的肩头,“这些读书人啊,最是爱惜羽毛,怕丢脸面,多半铜钱就乖乖掏出来了!”
他话音未落,目光骤然聚焦于远处虹桥之上一个缓步而来的身影,青衫磊落,步履间透着几分书卷的清雅,正是喻万春。
杨五眼中霎时亮起光来,仿佛已看见铜钱叮当作响。
“瞧,好‘主顾’来了!记住哥的话!”
他轻轻一推杨静文那瘦小的脊背,如同将一枚轻飘飘的叶子送入湍急的河流。
静文被他推得踉跄几步,随即深吸一口气,朝着那青衫书生扑了过去。
她骤然跪倒,尚未开口,积蓄已久的泪水已如断线之珠,汹涌而出。那哭声并非嚎啕,而是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喻万春猝然停步,惊愕地低头看着脚边这团簌簌发抖如枯草般的小人儿。
他本能地后退了半步,眉头微蹙,目光扫过静文褴褛衣衫下凸起的肩胛骨。那瘦弱模样,着实让人心疼。
“嗯?你……要做甚?”喻万春的声音里带着犹豫,前世碰瓷的套路又不是没见过?就是不知这是不是相同的路数。
“公子爷行行好!”杨五的声音适时响起,声音清亮。
他敏捷地靠上前来,脸上堆满了谦卑的笑,深深作了个揖,动作夸张且透着一种近乎表演的熟练。
“俺们兄妹命苦,老家遭了蝗灾,爹娘都没了,实在没法子才到这南城讨口饭吃。您瞧瞧,俺妹子都饿成啥样了?她哭,是饿得肚子疼啊!您心善,给几个铜子儿救救急,俺们给您磕头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按静文的头,动作里带着熟练的感觉。
喻万春的目光在杨五那张虽瘦削却竭力挤出笑容的脸上停留片刻,又落回静文泪痕狼藉的小脸。
他最终叹了口气,手指从袖中抽出时,已捏着几枚黄澄澄的铜钱,轻轻放入静文那摊开的手掌中。
那手心瘦得只剩一层薄皮,清晰地刻着掌骨的纹路,这做不得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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