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公温怀良终于睁开眼,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三叔公温怀瑾张了张嘴,那句“太贵了没人来”的担忧卡在喉咙里,竟一时吐不出。
温敬胸膛起伏,显然内心激荡。
喻万春描绘的,是一条金光大道,却也险峻无比,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秋延。”温敬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热与忐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这‘琼楼玉宇’,第一步该如何起?”
喻万春走回座位,重新拿起那只擦得锃亮的青瓷杯,他像是在把玩手把件,又像是在思考,随后开口道。
“第一步,便是‘立信’。立我们食材之信,立我们匠心之信,立我们温家‘不坑穷人’亦‘不负贵人’之信!”
他的声音沉稳,“至于丰乐楼的反击。”喻万春环视一圈,“我们等着便是。
话音落下的瞬间,厅外猛地传来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伙计惊慌的呼喊:“家主!不好了!出事了!”
一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年轻伙计撞开议事厅的门,脸色潮红,似乎带着些许怒意。
“街……街面上!好多招子!那丰乐楼!”他指着外面,“丰乐楼那边抄袭我们!”
“你好生的说!”
温怀良眉头一挑,没听明白到底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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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前,丰乐楼。
谢如意凭栏俯视,眼神冰冷。
“来人!”她声音透着寒气。
贴身丫鬟环儿赶忙回道:“听掌柜的吩咐。”
这几日,温家酒楼分走了许多封了口的客人,而且大有愈发红火的态势,至于丰乐楼恰恰相反。
“去!给我把温家酒楼张贴的所有招子全都给我撕了!”谢如意面色愤恨,已经气不可耐。
这时,魏思思从门口外走了进来。
“娘,你不是教我要稳重沉稳,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吗?”
魏思思面色轻松,走到谢如意跟前,“今日怎的失了风度?这可不像丰乐楼掌柜,谢三娘的风格呀!”
“臭妮子,敢开你娘的玩笑?”见魏思思来了,她的火气莫名消了三分。
“你今个儿怎么有空来我这?往日那些才子哥儿怎么一位不见?”
“娘又调笑我了,我今天就是受苏公子所托,来给你出主意,跟温家那酒楼打个擂台。”
“打擂台?”谢如意眼神一凛,对着魏思思摆摆手,“你过来与我说说。”
魏思思却是走到书桌前铺开花笺,提笔蘸墨:“环儿,磨墨。广发英雄帖!”
“小姐要做什么?”环儿也有些好奇。
魏思思笔下不停:“三日后,诗词魁首,赏银百两!”
这魏思思写的招子,也学喻万春的小广告一般,一夜贴遍了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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