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总爱对我老婆嘘寒问暖,接送我老婆上下班。
给她手洗内裤,老婆的工资一分不少交给了他保管。
因为这个事我跟他俩干过不少架,她总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说:
“长兄如父,大嫂在外地工作,多照顾大哥是我这个弟媳该做的事!”
“不光我要听大哥的,你也要听大哥的话,以后你的工资也必须给大哥管!”
大哥得意道:“弟,你真是太小心眼了!”
“咱们都是一家人,宋暖对我好,疼爱我,不是应该的吗!”
我气笑了。
转身发了一段视频给大嫂:
“大嫂,你到底什么时候死啊你老公已经等不及在我家里兼祧两房了!”
同父异母的大哥来我们家后。
我跟宋暖10年如胶似漆的感情降至了冰点。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无视我的情绪,慢慢把心思都转到江明辰身上了。
交代完律师准备离婚协议后,我在梳妆镜前,无意识看到日历卡上的红色圈圈。
上面是宋暖特地备注的排卵日,她一直想给我生个孩子。
“今天不行,我得省点力气,明天跟大哥去户外钓鱼。”
突然,身后传来宋暖疲惫的声音。
她误会我想跟她上床了!我心底攒涌着恶心和心寒,懒得说话。
宋暖从身后敷衍的抱了下我:“别想太多,早点睡,爱你。”
这道声音像机器一样,冰冷毫无感情。
她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我,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就睡。
我平静的看着爱了10年的女人,大概是失望多了,也就麻木了。
现在我心底更多的是庆幸,还好我今年才30岁。
她蹉跎我的感情,不过是10年,不是一辈子!
我抱着被子就隔壁房间睡觉,做方案做到半夜。
突然听到江明辰房间传来做噩梦惊魂未定的声音:
“宋暖宋暖”
下一秒宋暖紧张万分的跑了过去:
“怎么了大哥?我在呢。”
“我做噩梦了,梦到明海把我赶出去,我什么都没有了。”
“不会的,这是我家,明海不敢那样做,别哭了大哥,有我在他永远不敢对你这样。”
“大哥你安心睡,我就守在这守着你。”
这些声音全传到我耳朵里。
换做之前,我早撸起袖子找他俩干架。
但现在我见惯不怪了。
他们有他们的贱法,而我现在是看戏的看客。
第二天,宋暖从江明辰房间出来,见我在客厅,理所当然问我:
“明海,你是给大哥做早餐?还是给他洗内衣?”
怕我不乐意,她压低声音哄我:
“大哥来咱们家是客,而且我们都是一家人,咱们要帮大嫂对大哥好些。”
我没什么情绪,声音讥讽:
“这种哈巴狗的活,我就不跟你抢了,你好好表现吧!”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委以重负。
宋暖骤然严肃,皱了皱眉,眉眼里充斥我不懂事的怨责。
刚想训斥我,江明辰从卧室出来。
“明海,你现在要去上班啊?”
我视线转向他:“你眼不瞎吧?!”
他总是这样明知故问。
越来越绿茶,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