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气喘吁吁,甚至敲门喊话时,你都没有一点急迫的样子……
他慢慢靠近何序的脸。
为什么
温远一愣,缓缓攥紧了手里制式唐刀。
他挪动脚步,不动声色的移到何序右侧,堵死了他的逃跑路线。
怎么说呢。
我不急是有原因的。
墙角的何序仿佛没意识自已已经被包围,他轻叹一声,沮丧的用手指了指自已的黄色头盔。
那上面有一道明显的破损,像是被撞击出来的。
唐予甜这单确实是晚了,我来的路上,一路都在骑着电驴疯赶。
可就在拐弯时,也不知哪里冲出一只倒霉的狗!
我一慌,车把一晃,头盔直接就刮在了旁边的电线杆上……
当时电线杆上的那根钉子,离我眼睛只有一厘米。
一厘米啊!
我几乎差一点就成了瞎子……
何序一脸心有余悸的样子,胸口不断起伏:
我瞬间就悟了——
钱可以慢慢赚,命只有一条,没必要为了钱这么拼!
我们公司的王哥,不就是因为晚单闯红灯被大运碾死的吗血淋淋的教训啊……
我这么拼,出了事,公司管我吗
他管个屁!资本都是吸血鬼……
何序越说越激动。
先抱怨,再骂街,从牛马的苦到路况的差,一直骂到觉醒药剂太贵。
絮絮叨叨,磨磨唧唧,三分不满,七分发泄。
最后连呐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这种乱七八糟的感慨都出来了。
然而。
一旁的司马缜突然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何序。
司马缜慢慢眯起细长的眼睛。
把你的头盔……
摘下来。
啊何序表情明显一愣。
他下意识指着自已黄色头盔,重复道:
摘,摘下来
对。司马眼眸逐渐冰冷:
摘下来。
何序还要再开口。
可司马缜不由分说,一把就抓住他那黄色的头盔,按开按扣……
啪——
他猛地往上一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