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缜决定还是劝劝他:
小吴,你这方案漏洞挺多,抓何序这事,是不是还是从长计议比较好
司马,你怎么了吴所谓一脸诧异,你不是一直最恨何序吗
我不是一直恨他——我只是一直在和他战斗,但始终没能把他绳之以法。
司马缜轻轻抽出一支烟,递给吴所谓,然后用自已的打火机帮他点燃。
我现在也不是阻止你抓他。
我只是单纯的觉得,以你这漏洞百出的资料,匆匆忙忙的准备工作……
根本搞不定他——
那可是何序呀。
你想想,我以往只在一件事上和他纠缠,那就是他的灾厄身份问题。
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异管局绝对强势,只要我能找到证据,就能毫无悬念的捻死他。
但即便这样,我还是输的很惨,每一次都是。
而你,你要面对的是何序的黑道问题,这一块我们根本不占优——何序背后有沈悠的影子。
我在灾厄身份上都压不倒他,你在黑道领域准备的这么不完备就打算出马,真的有胜算
说着,司马缜轻轻吐出一口烟。
他真心觉得,和何序斗,一定要前前后后都想周全了,才能下手。
因为何序是一个地道的狠人。
司马缜其实很明白,自已已经得罪过何序那么多回了,为什么能安然无恙呢
那当然是因为自已身上这套制服,这个身份。
何序不是那种黑道莽夫,他向来不挑战衙门权威,不挑战体制,他知道这是取死之道。
他再恨自已,也不会搞出暗杀执法人员这种白痴才会做的事,只要自已按规章制度办事,他何序最理性的选择就是忍着。
但是吴所谓你黑白并用,玩起了规章制度外的东西——
这可就是何序最擅长的领域了。
用这种非体制的方法和何序交火,搞不好会惹来杀身之祸……
司马,你怂了。
吴所谓表情阴沉下来,翻了翻自已的瞌睡眼,他失望的摇了摇头。
你输给何序太多次,都输怕了。
以往你用了太多计策,费劲巴拉的搞智斗,没用!
我今天就告诉你一件事,对付何序这种滑不留手的泥鳅,就要一力降十会——你干就完了!
说着,吴所谓看了下表,扬了扬手里的逮捕证:
行了,我现在就去帝大把何序逮回来,你就看我怎么玩吧。
证据不足审着审着就足了。
司马,你办不了的案我来办,你搞不定的人我来搞!
我还就不信了,一个小小的【李白】而已,他能在我【悟空】的手掌心里,翻出花来
反了他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