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濯没有说什么。
“那你想回去吗?”
凤濯依旧没有回答。
桑临晚知道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就在她思索下一个问题时,他却道。
“想。”
他声音依旧平静,但桑临晚却听出了压抑。
桑临晚闭了嘴没再开口。
要不今日先打探到这里吧。
天地彻底暗下去,有冷白的月光铺洒下来。
桑临晚转动了下头,余光瞥见了什么,她侧头看向凤濯的耳尖。
墨发半遮中,隐约见到一抹粉红。
“大师兄,你想知道那日在祈魔山,你除了咬了我一口,还干了什么吗?”
凤濯的脚步这下彻底停住了。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不确定地问道:“我,还做了别的?”
桑临晚叹了口气道:“你那日的状态真的很奇怪,先前也会这样吗?”
桑临晚感觉到他浑身突然紧绷。
“很少。”
“那你先前是靠什么恢复的?”
那日他应该是喝了她的血才压制住了杀意和暴动。
凤濯眉心微蹙:“师父每次都会提前给我将药炼制好。”
但那次在祈魔山,他元神受损严重,导致病情提前爆发。
又是晏空?
桑临晚心头陡然升起一股凉意。
这位还未曾见过面的师父,看来比她想象的还要神秘啊。
“我那日到底还做什么?”
凤濯还是没忍住。
桑临晚第一次听他语气染上急色,
她沉吟半晌,道:“你那日说你立志要成为天下第一,吾辈修士楷模。”
凤濯有些恼怒地侧了侧脸。
“我不会说这种话。”
“你怎么知道你一定不会?”
桑临晚扯了扯嘴角。
你那日做的事可半点没有平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凤濯唇角紧抿,脚尖一点,飞身往山上加速行去。
不到一刻钟,桑临晚就被他扔到了榻上。